,今天卻也一副好奇和睦的樣子,風絕羽頓時就心如明鏡了。
果然,他剛剛坐下,紅焚忍不住問了出來:“風供奉,聽說你在西河村殺了那隻為禍鄉里的靈獸,具體的情況到底是怎樣的?”
其實就算雲劍天門方面不問,風絕羽也打算找白寒友說上一說,見紅焚問起,他連茶都沒喝,直接回答道:“事情是這樣,在下到了西河村,聽說有靈獸為患,於是本著為天門效力的職責打算會會這隻畜生,有一天晚上,那隻靈獸果然出現了,據西河村村長馮正陽所述此獸名為銀魔犬,像是一條大狗,修為有著一千五百年左右……”
“一千五百年?”紅焚果斷打斷道:“不是說有兩千年嗎?”
風絕羽樂了,搖頭道:“不至於,在下與銀魔犬交手的時候,確定此獸只有一千五百年的修為,並沒有傳聞中那樣可怕。”
白寒友三人相覷一笑,紛紛作氣苦狀,看來那個喬二有意誇大其辭了。
紅焚問道:“那後來呢?你直接將靈獸殺了嗎?”
風絕羽這時才喝了口水,說道:“原本在下是打算直接殺了銀魔犬的,可是沒想到那隻畜生還有主人……”
“主人?”三人面色驟然一變,一千五百年的靈獸背後居然有個主人,那主人的實力就可見一斑了。
三人眼巴巴看著風絕羽,示意他說下去。
風絕羽也沒賣關子,說道:“此獸的主人是個黑衣人,修為不凡,據在下估測,怕是有著道基修為了,在下與此人大戰了一場,最終僥倖的將此人擊殺,總算為西河村解決了這次的麻煩,不過在下到是懷疑此人來歷不明,如此深厚的修為卻在一個小小的傳村為禍,不知道其用意如何?”
“擊殺?”聽到這,白寒友三人終於是坐不住了。
按照他們對風絕羽的瞭解,其人本身修為便不俗,倘若靈獸的修為是一千五百年而不是兩千年,依靠著兩種在靈洞之爭中展示出來的靈法固然可以輕鬆的除掉靈獸,可是這次事件當中還有一個道基高手,那意義就完全不同了。
一個道基高手代表著在入塵境至少停留了百年,靈法神力的修煉已經入骨入髓,實力異常強大,加之一頭靈獸,他是怎麼殺掉一人一獸的?
紫雲忍不住驚歎道:“你是怎麼殺掉他們的?”
風絕羽聞言頓時頭疼,他知道這件事必須如實相告,但又不想暴露自己隱藏了幾手底牌的修為,著實是不知道怎麼回答,不過一個道基高手和一個一千五百年的靈獸在那擺著,總不能含糊其辭的糊弄過去,於是他想了想還是避重就輕了回答了。
“說來也是僥倖,三位長老應該知道在下會兩種靈法,當時那黑衣人心高氣傲,並沒有讓靈獸與其合力,我們算作是單打獨鬥,此人掉以輕心,才讓在下僥倖得了手重創了此人,當此人回過味來的時候為時已晚,在下拼盡全力,才勉強將此人誅殺在數十里之外的黑山腳下,現在想起來,當真是兇險至極啊……”
他說的有聲有色,況且整個交手的過程是所有村民都看在眼裡的,一開始的時候,黑衣人的確沒有讓銀魔犬加入進來,而後用了靈法重創此人,銀魔犬在出手,這一來二去的,到也不算欺騙了白寒友三人。
只不過,風絕羽有選擇性避開了擊殺黑衣人的真實過程,他說的兩種靈法是縮地術和霧劍,這是靈洞之爭不少人都看到的,有靈法在身,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哪怕在白寒友三人眼裡他並無與道基高手交戰的資格,此刻也變得充滿了可能性。
風絕羽的述說雖然簡單,但是用辭卻摻雜了當初的感受,由不得白寒友三人不相信。
三人聽完先是疑惑的看了看風絕羽,隨後倒是相信了他的話。
紅焚扭頭跟白寒友說了什麼,聲音小的風絕羽聽不見,他知道,紅焚這是在跟白寒友探討自己話中的可信性有多少了。
片刻之後,白寒友哈哈大笑,拍著巴掌道:“哈哈,風供奉果然藝高人膽大,想那喬二倘若有風供奉的膽色,也不至於敗的如此狼狽不堪了。”
紫雲笑著接道:“還到是靈法厲害啊,想那道基高手一開始的時候定是沒將我天門供奉放在眼裡,還以為風供奉好欺負,這才著了靈法的道,好,風供奉給我雲劍天門大漲了臉面啊。”
紅焚也不吝其辭,讚道:“風供奉的靈法我等早有聽聞,怕是縮地神行、化霧為劍的法門吧,老朽當真是羨慕至極。”
風絕羽一時間被三老說的臉紅,心裡卻明白單單是縮地術和霧劍根本沒辦法殺得了道基高手,之所以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