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啊……”
“像誰?”風絕羽問道。
公羊於指著畫像上的白髮老者,說道:“肖靖仇,他跟我的年紀相差不多,幾年前有過一面之緣,畫像上的人很像他,只是有些老了……”
“老了?”風絕羽聽著怔住:“那天我們看到的肖靖仇只有五十上下,頭髮都是黑的,不是說吃了珠蔻果會年輕嗎?這畫像上可是現在包了西麟湖上一艘窯船的老頭啊……”
“不對。”
沉寂了片刻,風絕羽和公羊於猛的驚醒,風絕羽道:“老頭,你記不記得,那日訂貨會上鐵如山質問肖靖仇有關珠蔻果下落的時候,他是怎麼說的?”
“什麼什麼“言過其實”了。”公羊於唸叨著,突地一拍大腿:“有問題。”
“我看也是。”風絕羽點了點頭,二人飛快的竄下馬車,風絕羽喝令道:“十三刺衛,換裝準備行事,馬車就擱在這,燕老大你們先去西麟湖,將上下運河的水路要道給的守住,只要有人出現,就給我盯上。”
“老頭,咱們去城南……”
片刻後,公羊於帶著風絕羽飛簷走壁趕到了城南,利用城南幫的聯絡方式迅速找到了蕭遠山。
“遠山,你派人盯住的那艘船上的人有動靜嗎?”
蕭遠山搖了搖頭:“沒動靜,一直都沒出來過,否則我會馬上知道……”
“調虎離山。”風絕羽想都沒想,雙眼發亮。
公羊於道:“拿著數十萬兩白銀,肖靖仇這個老王八蛋買的不是一品金創藥,而是全天南高手的目光,他想把所有人調離西麟湖,西麟湖一定有更加重要的東西……”
“靠,這老傢伙真是狡猾,他壓根就沒離開過天南,一直待在船塢裡。不過畫像上的白髮是怎麼回事?”風絕羽看了看畫像。
公羊於迫不急待:“過去看看就知道了,如果他今天準備作什麼,一定會出來,到時候跟著就可以了。”
“你說他會不會為了珠蔻果?”風絕羽猜到。
說著話,兩人趕往廣場方向,終於在子時之前趕到了西麟湖上……
尋找了一會兒,透過城南幫安排的眼線,二人找到了蕭遠山所說的船塢,這艘船遠遠沒有徐子雄招待紈絝們的那艘規模巨大,倒像是一個扁葉般的扁舟停靠在尚岸不遠處……
船塢裡的燈已經熄了,只有外面桅杆上掛著的燈籠代表著船塢已經被人包了下來,船塢裡很安靜。
夜風吹著湖面泛起波光,蕩著船塢緩緩盪漾……
“不對勁兒……”
“有問題……”
公羊於和風絕羽躲在湖岸的樹後,仔細觀察,立下判斷……
彷彿驗證二人的想法,這時,船塢裡走出一披著紗裙的窯姐,拿起船槳,解開船繩,慢慢向著湖心劃去……
“這麼晚了,居然出船……”風絕羽和公羊於對視著,連忙跑到湖岸邊,隨便找了一艘輕舟跳了上去。
為怕被船塢裡的人發現,風絕羽故意等船塢離開了方才划動。
此刻已是子時時分,夜風漸冷,越是到湖中心,越感覺到初春的涼意……
輕舟破浪而行,傳來嘩嘩作響……
如此大約過了一炷香,船塢停了下來,那船上的窯姐,鑽進了船塢,再沒了動靜……
等!
二人苦等,又是一炷香過去,船塢半點動靜都沒有,公羊於有些不耐煩:“操,這老傢伙在幹什麼?時辰都過了啊。”
“有點耐性好不好。”風絕羽習慣了等,以前任務的時候,經常在一個地方一等就是幾天,甚至十幾天。
正當二人說話的時候,船塢沒有動靜,湖面上卻是亮起了淡淡的藍光。
“那是什麼?”
二人密切注意船塢的變化,湖面同樣在二人視野當中,那藍光自湖底照亮升上湖面,以極其緩慢的速度慢慢明亮起來。
風絕羽和公羊於同時皺了皺眉,藍光來的太過突然、詭異,難免讓人有些疑惑。
而逐漸亮起的藍光,從豆粒大小慢慢放大,數息過後,便呈現出其形態來。
看模樣倒像是一匹駿馬……
不對,比駿馬還要大,形態好像是老虎……
也不是,比老虎更大……
“這是什麼?”
當藍光慢慢浮現來,露出湖面的率先便是兩隻蜿蜒的角茸,與此同時,一股股逼人的寒氣竟自將藍光數丈外的湖面凍結成了冰鏡。
就在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