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某某和尚始亂終棄,或者尋花問柳還不肯給錢,這樣一鬧,那些和尚總不至於拿起棍子將我們這些女子打出去吧。《》。”
東方少白頓時眼睛一亮:“好主意啊!繼續說。”
“到時候你們那些江湖人就能派上用場了,可以在旁邊推波助瀾,讓人們相信這些和尚確實不守輕軌,到時候他們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解釋也解釋不清,自然就達到你搞臭少林寺的目地了。”
東方少白眼睛閃閃發光,忍不住擊掌而嘆:“好主意,好主意啊!”
站起身來到女子身邊,捏了對方豐盈的臀部一把:“果然是黑蟒口中舌,黃蜂尾上針,兩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啊!你這麼一搞,那少林寺的和尚肯定是焦頭爛額,自顧不暇,哪裡還會管到山下的事情,到時候不但我搶回了寧婉君,他們少林寺的名聲也徹底臭了,看看以後還有誰去上他們的香,拜他們的佛!”
女子得到了東方少白另類的讚揚,忍不住給了東方少白一個白眼兒,然後在東方少白的身邊撒嬌道:“少盟主,人家想出這麼好的主意,你要怎麼感謝人家呢?”
東方少白嘿嘿笑道:“好說,一會兒再和你大戰三百回合,餵飽你這個**。”
“哎呀,人家才不是**呢,只怕那什麼婉君才是,都被和尚抓去玩了,還能勾搭的少盟主魂不守舍的。。。。。。”
“啪!”
東方少白一個嘴巴輪了過去:“閉上你的嘴!乖乖去找你的那些姐妹,安排好了立刻行事,再敢說寧婉君如何,宰了你!”
女子委屈的捂著臉,雖然東方少白沒有太用力,但是也讓她明白了一件事,無論自己怎麼做,都不可能和那寧婉君相提並論了。
乖乖的和東方少白告辭,女子離開了客棧,也不知道她的那些姐妹都是什麼人。
綠野鎮的宅子內,寧婉君輕輕的關上了窗。
“綵衣姐,這雨怎麼還不停呢?”
素白的小手將秀髮別到了耳後,寧婉君小臉兒上有著一絲焦急。
羅綵衣輕笑一聲:“婉君,聽說他回來,有些心急了是嗎?”
“綵衣姐,你胡說什麼呢?”
寧婉君俏臉緋紅,低著頭,輕輕的撫弄手腕上的鑽石手鍊,這是霍元真送給她的。
“還說沒有,你不是已經達到了後天圓滿的瓶頸了嗎,本來還一心惦記著突破,但是這幾日也不想著突破了,每天都至少看十遍外面的雨停沒停,如果這雨小一點兒,只怕你立刻就跑到少室山上去了吧。”
寧婉君被羅綵衣說穿心事,有些嬌羞難耐,忍不住反擊道:“我看綵衣姐是賊喊捉賊吧,你不是也達到了先天中期的瓶頸,結果還不是每天擺弄那塊水晶長吁短嘆的,有的時候還會臉紅,還會傻笑,好像。。。。好像。。。。。”
寧婉君說到這裡有些說不出口了,羅綵衣聽的心兒狂跳,但是還是忍不住問道,“好像什麼?”
“我不說。”
“不說不行,死妮子,故意吊姐姐的胃口呢。”
寧婉君搖頭堅持不說,羅綵衣乾脆就撲了上去,一把將寧婉君壓在身下,雙手直接探入她的腋下:“你不說姐姐可要懲罰你了。”
一看羅綵衣用這招,寧婉君頓時花容失色,連連搖頭:“姐姐不要,人家說就是了。”
“哼!快點說,不然有你的苦頭吃。”
寧婉君咬牙鼓了半天的勇氣,才終於是開口道:“好像發春的樣子。”
說完以後,沒等羅綵衣臉紅,她自己的臉就先紅了。
“好哇!死丫頭,居然真敢調戲姐姐,看我怎麼收拾你。”
雙手探入寧婉君的腋下,稍稍用力,寧婉君立刻忍不住笑了起來,奮力掙扎。
兩個人感情極好,也不用內力,就那麼憑藉女兒家那點微弱的力量在床上翻滾著,調笑著,本來夏季穿的衣服就少,相互搔癢之間,衣衫不自覺的凌亂,瞬間室內春光旖旎。
尤其寧婉君,白衣鬆散,精緻的鎖骨和一抹雪白的酥胸露了出來,肌膚上透著粉紅,宛如嬰兒般的細嫩,完美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不過她也不肯輕易認輸,還會不時的去反擊羅綵衣,只是羅綵衣開始佔據了主動,她的反擊也不夠凌厲,還是處於下風。
一會兒功夫寧婉君就抵擋不住,連連求饒。
羅綵衣也是被寧婉君偶爾的反擊弄的渾身無力,兩個人躺在床上,都是雲鬢凌亂,俏臉發紅,相互對視一眼,都感覺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