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就不打擾了,希望有一天方丈能教我幾人鬥地主之法”。
“阿彌陀佛,寧姑娘自管前去,別說鬥地主,打麻將貧僧都會”。
幾個人也不明白霍元真說的打麻將是怎麼回事,一一告辭離去。
小翠走的時候,路過兩個和尚的身邊還狠狠的瞪了一下,示威般的比劃了一下小拳頭,然後才趾高氣揚的離開,差點沒把兩個和尚的鼻子氣歪了。
“師父,你看,你看吶!這成了什麼樣子了?一個方丈,和這些女子不清不楚的,一個鼻孔出氣,居然還敢來威脅我們,這哪裡還有半點我們少林的光榮傳統了,這簡直是太離譜了,阿彌陀佛,我都替他感覺到丟人”。
那個大和尚也是面色難看,不過卻不好和小翠發作,等到幾個女子走遠了,他才冷聲對霍元真道:“你叫一戒?”。
“是的,貧僧一戒”。
“聽清楚了,貧僧乃是南少林明心,戒律院首座,按輩分是你的大師伯,這是我的大徒弟,叫做一因,算是你大師兄,還不過來拜見師伯”。
霍元真看了看這個明心和尚,開口道:“不好意思,貧僧不知二位的來歷,也從來不知我還有個什麼師伯,那個。。。慧明,過來,這兩位大師可能是餓了,來到了少林之後思路都有些不清晰了,你去看看廚房還有什麼剩飯剩菜的端兩盤過來,放在這裡給兩位大師吃吧”。
“是,方丈”。
慧明答應著就要去找剩飯,那邊兩個和尚已經氣沖斗牛。
“一戒!你好大的膽子,還敢給我們吃剩飯剩菜,還要在這裡吃,這裡有什麼?連個桌子都沒有,怎麼吃?放地上吃嗎?你餵狗呢!”。
“住嘴!”。
明心和尚怒吼一聲,制止了自己弟子的胡言亂語,誰都聽的出霍元真說話的意思,需要你解釋的如此清楚嗎?嫌不夠丟人是不是。
被明心呵斥,一因和尚不敢多言了,急忙閉了上嘴。
“你師父明玄沒和你說過他的情況嗎?”明心問霍元真。
霍元真搖了搖頭,確實沒說過,不過自己已經猜到了差不多,只是裝糊塗而已,現在大家身份未明,趕緊先噁心噁心你們,不然一會兒怕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那好,既然你不知道,剛才的事貧僧也不怪你,但是現在就要告訴你,為什麼你們這個寺要叫少林寺!”。
“這位大師且莫心急,貧僧先告訴你一事,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你說的明玄是誰,你偏偏卻說是我的師父,所以我認為,二位大師如果不是餓昏頭了,那麼就有可能是騙子,只是沒有搞清楚狀況,所以才胡言亂語,但是無論是否騙子,只要能幡然悔悟,也算功德一場,貧僧這裡還有兩個銅板”。
說著,霍元真從腰間摸出了兩個銅板。
“這一個,是當年我師父出去做法事,賺取的第一筆酬勞,那時貧僧還小,師父將這個銅板送於貧僧,說讓貧僧以後要勤儉節約,無論少林發展到了什麼程度,都不能鋪張浪費”。
聽著霍元真囉囉嗦嗦的,那邊一因終於是按捺不住了,對霍元真道:“你腦袋壞了,我師父要告訴你事情,你怎麼敢囉嗦個沒完。。。。。”。
“不許吵!”。
霍元真突然大吼一聲,震的一因耳朵嗡嗡作響,半晌說不出話來。
就連明心老和尚都是面色大變,這個一戒,怎麼居然能練成佛門正宗的獅子吼呢?要知道,這門功夫自己都是剛剛開始接觸,還沒掌握怎麼回事呢,是誰教他的?
一下震住了對方,霍元真繼續道:“這第二個銅板,是貧僧當上方丈後,收取到的第一枚香火錢,算是我少林第一筆收益,也是意義重大,這兩個銅板貧僧保管了很久,不捨得花掉,但是寶物也是要贈送有緣,今日見二位大師面黃肌瘦,窮困潦倒已達癲狂之境,貧僧只好忍痛割愛,將此二寶轉贈二位大師,希望二位拿了銅板速速離去,以後金盆洗手,從新做人吧”。
說完,霍元真假惺惺的來到二人面前,趁著對方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完全恢復,拉過手將銅板放到了二人手裡。
“阿彌陀佛!功德一場啊!”。
隨著霍元真的佛號聲響起,明心才醒悟過來。
他不是無法抵禦霍元真的獅子吼,而是被震驚了,因為在他的記憶裡面,明玄的武功根本不行,怎麼能會這佛門神通呢?
可是就這麼一愣神的時間,對方就把那個髒兮兮、甚至都有些變了形,花都花不出去的銅板塞到了自己手裡。
而且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