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孃,然後告訴她虛竹的事情,她自己應該會找方丈說吧!
路上王劍仁遇到了幾次強盜,都被他輕易收拾了,過了幾天,終於到了江南,此時王劍仁身穿一身白色長袍,手持一本佛經,看上去有點像貴族公子,看到一望無際的水面,王劍仁使出了一葦渡江的功夫,在湖水上面前進著,這時一個聲音道:“什麼人如此大膽?敢擅闖姑蘇慕容府?”
接著一個瘦瘦的漢子出現,腳踏一塊浮木,與王劍仁腳踏蘆葦境界差了不止一點,那人正是一陣風風波惡,見了王劍仁腳踏蘆葦,也沒在意,道:“輕功不錯!”
在年輕一輩中除了自家公子就是喬峰,其他人他都沒有放在眼中,就算喬峰他見了也要打上兩拳,王劍仁聽了,道:“呵呵,你慕容家是官府?”
風波惡聽了,道:“自然不是!我慕容家是公認的第一武林世家,怎麼會和官府有勾搭!”王劍仁聽了,道:“那麼這湖怎麼就成了你慕容家了,難道你慕容家要造反?”
風波惡聽了,一驚,慕容家是皇族,鮮卑族人,世代立志復國,慕容復這個復字就表達出其父的期望,復我大燕,如果這件事被有心人傳出去,可不是小事情,風波噁心念一動,眼中帶了殺氣,這時一個粗獷的聲音道:“非也非也,你這小娃,年級不大,嘴卻很臭,這一片都被慕容家包了下來,有官府文書,倒是你這小東西,亂放屁,讓我代你老子教訓教訓你!”說著向著王劍仁飛來,包不同是王劍仁在天龍中最討厭的人之一,武功沒兩下子,嘴卻臭的要命,最後就是死在自己那張嘴上,王劍仁雖然沒動殺心,但是也決定給他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包不同使一把大刀衝了上來,濺起一陣水花,風波惡見了,繞到王劍仁身後,怕王劍仁靠著輕功逃跑,王劍仁沒有理會風波惡,身體飄了起來,朝著包不同飛去,包不同一刀砍來,王劍仁並指成爪,抓向包不同的手,而身體微微一側,躲開了包不同的一斬,包不同只感覺被一雙鐵爪扣住了自己的手,接著一根手指就被掰斷,包不同慘叫一聲,這時王劍仁左手上食指一彈,包不同口中突然出現了血泡,一條肥大的舌頭掉了下來,包不同連叫也叫不出來,捂著嘴掉進水中,一切發生在一瞬間,王劍仁用了龍爪手和無相劫指兩種功法,風波惡根本來不及阻止,只能衝進水中,撈起了包不同,看著王劍仁道:“閣下是少林哪位高僧弟子?為什麼來我慕容家找麻煩?”
王劍仁聽了,道:“找麻煩?你慕容家配嗎?本少來這裡看風景,這個不知死活的狗東西敢這麼和少爺說話,不是找死嗎?好在本少是少林俗家弟子,要好生之德,饒他一條狗命!”
風波惡聽了,道:“我風波惡不是閣下對手,但是也要向閣下討教一二!”說著把包不同放到了岸邊,又飛了過來,從腰間掏出兩把彎刀,向著王劍仁頭頂斬來,風波惡為人還是不錯的,王劍仁使出摩柯指決,雙手結出玄妙的姿勢,一道道的金色指力打在風波惡的刀上,他的刀還沒有斬下,就成了碎片,風波惡看著自己手中的刀柄,嘆了口氣,道:“技不如人,情閣下留名!”王劍仁聽了,道:“留名?虛庭。”
風波惡聽了,道:“虛字輩弟子?少林果然是第一大派!”這時一個丰神俊朗的二十二三歲男子出現在湖面,道:“二哥,怎麼回事?”
風波惡聽了,到了慕容復一邊,低聲道:“少爺,這個人是少林弟子,說來這裡看風景,老三說話得罪了他,被斷了一指和舌頭,我不是他的對手。”
慕容復聽了,大怒,到了自己的地盤如此放肆,不過雖然年紀不大,已經初有城府,抱拳道:“小兄弟,包三哥說話衝了些,得罪了你,受罰是應該的,不過你待我慕容家施罰,慕容復少不得要討教一番了,閣下贏了,此事到此為止,若是閣下輸了,慕容復也沒有什麼過分要求,向包三哥道歉即可。”
雖然憤怒,慕容復卻是知道這個少年武功不低,能讓對方失個面子,包住慕容家名譽即可,得罪這種潛力型高手十分不智,至於為包不同報仇,他這種天性薄涼之人是想都不想的。
王劍仁聽了他的話,暗道這慕容複果然有做梟雄的潛質,只是被兩個運氣逆天的主角加上打架狂人喬峰給壓制著。在天龍中是個悲劇的角色,王劍仁道:“好吧,慕容公子,請!”
慕容復的實力相當於王級,在天龍中的高手普遍強於射鵰倚天中,因為君不見一陽指這種功夫在這裡是二流貨,六脈才是一流,而射且雕中指法一陽指就能稱為南帝,段正淳段正明兄弟卻是不入流的角色,雖然與段家兄弟的資質有關,但是卻也說明了其中武功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