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雙眸透著令人目眩神迷的蠱惑之色,自己卻不自知。
“不,要,城,救——”如同在牙牙學語的幼童,語句早已無法連貫。殘存的神智如同抽絲的蠶絮,迷離牽絆。
而那雙由裙中暴露出的潔白若雪的美腿,此刻,好像人魚公主用金髮換來的一般,在月光下越顯動人。
光潔的肌膚閃著楚楚的光,完美的弧度,好像畫家筆下的傑作,沒有絲毫瑕疵。
而男人,依舊如進來時一樣,衣角都不見星點凌亂,只有那下身的蓬勃昭示著本能的。
當聽到女孩口中溢位的名字時,除了微眯了一下眼角,好像眨眼般自然,就沒有其他任何表情神色。甚至連嘴角的弧線都不曾又絲毫擾亂,好像帶了層銀質面具般冰冷無情。
只是與此同時,如同宴會中的舉杯那般優雅從容,男人拉開褲子的拉鍊,。
“啊!”原本已經染上淡粉色的身體,瞬間蒼白僵硬起來。
無情的貫穿好像毒藥穿腸,撕心裂肺。
纖細的手指狠命的拳握著,指甲嵌入肉中,小指喪失顏色,泛白的關節僵硬的彼此牴觸著。
當那削薄的唇隨著呼吸,軟軟的蹭過莫染珍珠般小巧耳垂,爬上女孩的紅唇,神色一冽。
“該死!誰讓你把嘴咬成這樣的!”
莫染以為,咬破嘴唇帶來的疼痛感,可以讓自己保留最後一絲理智,卻忘了鮮豔的猩紅液體早已將本就紅豔的唇浸染的火紅一片,根本沒有感覺到舌尖處那抹濃烈的鐵腥味道。
女孩根本聽不到男人在說什麼,只是,當感到唇上的凜冽觸感,女孩全身一震。
“洛——”
今天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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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紅|袖|言|情|小|說男人眼中神色莫測,只是當聽到那一聲若有似無的低呼,眉間不經意的蹙起成丘,眸眼好像千年不曾相遇陽光的海底,只在一剎那有了一線光,隨後便更加深邃靜謐起來。
只是,身下的動作卻緩慢起來,讓莫染竟有種溫柔的感覺,剩下耳邊粗重的喘息在提醒著她此刻的屈辱與噩夢。
不是他,怎麼可能是他?他不可能這麼快找到自己的。即便是知道了自己在哪,應該懲罰自己才是,怎會這樣溫柔呢?
如果他知道別人碰了自己的身子,又會怎樣呢?
此刻的莫染只知道,自己那原本就骯髒的身體,如今更加不堪,好像連體內的魂魄都敗露在外,沾滿汙穢。
雙眼是微閉著的,羽睫粘滿凌亂的淚痕,此刻,卻一滴液體也流不出來。好像喪失汁液的花瓣,瞬間萎蔫。又好像沒有靈魂的玩偶,空洞的沒有一絲生機。
連最後的一絲掙扎都放棄了,只有嘴角令人作嘔的血腥味道提醒著莫染這一切是真的,不是糾纏自己日夜不休的夢魘,每一個觸碰都真實的證明著可怕的現實,毋庸置疑。
禁錮手腕的布條處早已勒出道道血痕,在慘白的肌膚上顯得觸目驚心。
直到最後伴隨著男人的一聲低吼,一股熱流湧入體內,整個房間安靜的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與心跳。
這樣骯髒齷齪的夜。
“咚!”房門突然被撞開,當看到床上那如墜落花朵般的女孩,冷然城的心臟如同炸開般,發出“轟”的巨響。臉上還有未乾的淚痕,只是雙眼是微閉的,如同沒了魂魄般,再也不會睜開。
自己還是來晚了——
因為不太放心,害怕自己嚇到了她,於是打電話問夏青,才知道她現在還沒有到家。
是自己疏忽了,才讓她受到這樣的傷害。那些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里斯特?傑弗森教父,你來晚了呢。”
此時冷然城才注意到站在窗戶邊的男人,擋住了一地月光,讓原本就一片黑暗的房間更加暗沉。
那聲音,明明如繭中抽絲般華麗,可是,冷然城依然從中聽到了那緊勒住喉嚨的殺氣,貼近暴露在外的肌膚。見過太多或血腥或暴力,或殘忍或狠戾的場景,卻依然為對方的氣場所震撼。
他不是綁架莫染的人?
冷然城明白,有這樣凌厲氣勢的人,必定不是烏合之眾,又怎可幹些綁架間銀的勾當。可是,看到莫染現在的樣子,結果也無需猜測。
一想到這裡,冷然城的心臟再次停跳一拍,原來在乎一個人是這樣痛。
一把槍就這樣擋在了對方的頭頂,不論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