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了她的下巴,指腹按在她柔軟的唇上,勾唇笑的邪惡。
下一秒方小果已經來不及解釋,她只覺得自己身下的褲子被用力的一扯,這原本就不怎麼結實的布料短褲經不住他這麼用力的撕扯,腿下微微犯涼,她搖著頭嘴裡不停的唸叨著不要,可人已經被程劭杉撈起,整個人掛坐在他的身上,背部緊緊的貼著牆面,冰涼的不止是身體。
一整晚方小果被他換著姿勢的折騰,不管怎麼求饒都沒用,她哭喪著,直到最後一次程劭杉從後面進去,又是狠狠地一次次衝撞,直到將黏稠全數灑在她的體內方罷休,房間裡充滿著歡愛過後的**之味,方小果的身體更是黏糊糊的沁著汗,她軟軟的爬在程劭杉的身上,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更別提她本來很想問的程劭杉是什麼時候來了日本。
第二天一大早,方小果被窗外的陽光照的難受,她順勢去遮擋陽光,胳膊抬起的時候指尖擱到什麼東西上,她開始還沒反應過來,順手去摸那東西,熱熱的,還挺結實。
“呀!”方小果睜大了眼睛看著身旁躺著的男人,等她驚慌了一下之後才反應過來他昨晚上就到日本了。
“大驚小怪什麼?”程劭杉被她吵醒,又將她往被窩裡塞。
“沒啥,我剛還以為誰躺在我旁邊呢,嚇我一跳。”她訕訕的一笑,好不尷尬,這下倒是遭了程劭杉的一個白眼。
“除了我還能有誰躺著?”
“也對哈,你咋過來了?”方小果把昨晚就特想問的問題揪了出來。
“怎麼,對我突然來看你很反感?”
“沒,那哪兒能啊,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方小果一邊搖頭否認,一邊卻想神啊,原諒我再次撒謊吧。
方小果趁程劭杉去洗澡的時候,急匆匆的掏出電話打給小姑子,“你人哪兒去了?我昨兒一轉臉就發現不見了!”
“嘿嘿,阿笙昨晚收留我了,唔,為這點我倒是蠻感激我老哥的!”程僑姍笑得盪漾,尤其是此時還看著正在準備早飯的餘僑笙,她心裡別提有多激動了。
“你快別激動了,我懷疑他早發現你來日本了,快想想怎麼編吧!”方小果這次終於知道什麼是死到臨頭了,可竟然有人比她還遲鈍。
“編什麼編啊,你以為你現編一個有用啊,就我哥那智商沒把你最近一個月都乾的啥事全套出來已經算萬幸了!哎,說實話,我老哥昨晚有沒有化憤怒為力量啊!”此時程僑姍的笑聲只能讓方小果想到一個詞兒——淫蕩。
“滾,說點兒靠譜的成不!他洗澡快出來了,我不管你了,你的衣服還在我這邊,他肯定發現了!”方小果紅著臉打斷了她的話,而心裡卻想某人昨晚實在太給力了,不過也是自己給自己力量,而她除了疼得死去活來外就是被他折騰的快要高潮時,卻又被他惡意退卻。
“你就說我來日本是閒著無聊,然後前天你剛好沒戲,阿笙也沒戲,於是我鬧著要去旅遊,就這樣!”
“你這不就是陳述事實麼?”
“在我哥面前必須不能有謊言,這點你都不懂,真懷疑你怎麼安然和他過了這麼久!”這次輪到程僑姍白了她一眼,看著已經做好飯的餘僑笙端了早點過來,她又提醒方小果到時候隨機應變轉而就掛了電話。
方小果看著手機螢幕,嘟著嘴心裡鄙視程僑姍有異性沒人性,她趴著床上懶得起來,因為程劭杉的到來她紅著臉嚮導演請了半天假,結果秦容二話沒說爽快的放了她一天的假,並友情提示希望她第二天能精神颯爽的出現他面前。
果然,是個男人都有那麼點兒猥瑣的想法,導演也不例外!
“已經串好詞了?”程劭杉單手支在床上,看著她說道。
“嗯,串,什麼叫串好詞啊,我們又沒……”方小果真想給自己一耳光,什麼叫不打自招,他不過隨口問了句,自己就全說漏嘴了。
“不急不急,你慢慢想,我好好聽著呢。”他反而笑的溫柔,揉著她亂糟糟的頭髮,自己又躺床上去了。
方小果最怕的就是明知自己犯了錯他依舊溫柔的對自己發笑,而往往這個時候就是她最危險的時候。她本來還想撒個謊什麼的,可這下看來只能陳述事實了,雖說這個事實有點兒變了顏色。
“前幾天小姑子突然打電話說自己太無聊了,要來日本陪我,因為這邊離函館很近她在來之前就已經提出要去那裡遊玩了。我和阿……不是,我和餘僑笙前天剛好沒戲拍,而小姑子和他關係似乎還不錯,就讓他做導遊去函館玩了。到了那有個餘僑笙的朋友接待了我們,結果昨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