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聲停止了,神色錯愕地看著他。“你是說……這一切都是耍我?”
不,她還是無法相信,畢竟她把初夜給了他,而他卻放著她一人在床上醒來。
“是的,但我要向你說對不起!”他將她抱緊,整個人壓在胸口,親親她的額頭。
“可是,你讓我一個人在床上醒來!”那一天,她好無助、好害怕。
“是我不好。”他又親了她的鼻頭一下,“不過,那一天是真的為了緊急的事,我和阿康、阿為他們,還有富山岐唆一同去了趟上海。”
“你不是故意丟下我?”她以為,他是在報復她!
“當然。”他又親親她的眼睛。
“可是那一夜你好凶,我以為你……”說不下去,她臉紅了。她以為,他是在她的身上尋求發洩。
“當一個男人知道自己被心愛的女人耍著玩時,肯定不會高興到哪去。”杜凡嘆了口氣說。
“我不是故意的。”她對著他說,“一開始我根本沒想到會讓你遇到小狗仔的我,而我記得跟你說過,我家族裡的人都反對我當狗仔,我以為你也會一樣,所以才會在結婚之後,不敢告訴你,我是狗仔。”
“原來。”杜凡又是一嘆。
不知聽誰說過,誤會一說開來,有時皆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杜凡。”寶兒低著臉,開始玩起他胸前襯衫的鈕釦。“你……是怎麼知道我騙你的?”
至今她仍想不通,她哪兒露出馬腳了?
“那一天,你將手機遺忘在我的車上,雖然我們才剛分手,但我想你,想得急切,所以就想親自將手機送到雜誌社還你。”
“你是說……你去過雜誌社?”
毀了!這是不是表示她的身分再也隱瞞不了了?
“是。”他用手指輕撫著她嫣紅嘴唇,然後倚過臉來,一遍一遍輕輕地親吻著。“你果然還是如我記憶般甜美。”
他的話讓她紅了臉,沒了誤會、沒了傷心,她的動作自然又恢復了大膽些。
“凡,我們的夫妻生活還要恢復有名無實嗎?”
“你說呢?”看著心愛的女人卻不享用的,不是白痴,就是傻蛋了!而他,當然兩者皆不是。
“我想,應該不用了,因為現在我們已經不是夫妻了,就算有關係,也只能說是有實無名的一對男女。”她想起離開香港前留給他的離婚協議書。
“我把離婚協議書撕了,所以,現在我們是有名有實的夫妻了!”說著,他很快地赴諸行動,先由吻住她的小嘴開始。
好幾天了,無法抱她,讓他思念她,思念得渾身發疼。
“嗯……”當第一聲輕吟流洩而出,寶兒忽然想起。“凡,你覺得當初我太姨婆和你太叔公,為何要提出讓我們聯煙這麼怪的要求呢?”
杜凡停下了親吻她的動作。“這點不是很確定,不過,聽說他們年輕的時候曾經相遇,也許他們彼此相愛,卻礙於仇恨,無法在一起。”
“會嗎?”寶兒驚訝地想了下,又問:“那……他們又怎會知道,我們一定適合?”
萬一她和杜凡處不來,那兩家族的仇豈不越結越深?
“什麼事都沒有絕對,想有所改變,總得賭一下!”
而他們就賭贏了,這該感謝他的太叔公還有她的太姨婆。
裹足不前的人生,在沒嚐到甜美果實之前,已註定永遠失敗。“可是,我還是覺得很冒險耶!”
“但事實證明我們相愛,不是嗎?”
“這個賭注很大耶!”
“但,你贏了,不是嗎?”
“可是……”
“別說了。”
“但是……”
“沒有但是了,我們愛愛的時間到了,我已經為你禁慾了整整四天又八個小時,今晚你得好好補償我……”
尾聲
“如何,你一點贏的機會也沒有了,現在你怎麼說?”少女得意嬌笑的繞在男人身旁。
“我……我還有一個!”男人憤然地抬起臉來,哼了聲,又將臉撇向一旁。
至少他認為沒道理五次都輸!
“一個?好吧、好吧!我們就慢慢看吧!把最後一個也看完,看你還能不能心服口服!”少女掐了掐手指,哼哼一笑。
“看就看,你以為我會怕你嗎?”男人面色鐵青地說。
“嘖嘖嘖……生氣了、生氣了,贏不了我,就耍賴!”少女的嘴裡發出嘖嘖響聲,嬌笑著刺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