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煦俊容微沉,要對付柳經民,憑他一人之力就能完成,只是若讓胡雍平來攪局,他身旁又多了個馮妍芯,他擔心他們會對她不利,唯今之計,他只有請駱竟陽的庇護,讓馮妍芯能全身而退。
“牽制住胡雍平,還有派人保護馮妍芯的安危。”他倒也不客氣。
聞言,駱竟陽左眉微挑,唇角揚起一抹漂亮的弧度,原來他會如此“委曲求全”的來這裡求他幫忙,說穿了就是為了一個女人啦!只是這個名字倒是有點耳熟,他似乎在哪裡聽過。
“這馮妍芯,是你的心上人?”他美眸微眯,饒富興味的笑問。
“是。”他坦承。
“好!你的要求,本王應允了,只是這個馮妍芯是什麼來歷,你可得跟本王交代清楚。”能讓這個城府深沉的男人心儀的女人,他倒想見上一面。
早該知道事情不會這麼盡如人意,對於駱竟陽,他心裡有強烈的感激之情,只是這位遊手好閒的尊貴王爺,似乎一點也不稀罕他的感激,他只是想找樂子,如此而已。
“王爺,外頭有人指明要找寒公子。”一名傭僕身形倉促的跑進大廳,恭敬的說著。
嘖!才正要開始聽故事,怎麼就有人來找茬!
“讓他進來。”他懶懶的開口。
只見那名傭僕再度匆忙的離去,須臾,一名清秀女子倉皇的奔了進來,在她身後還跟著一臉凝重的丁宏。
“如詩!你怎麼會到這裡來?”寒煦詫異的開口,眼光和身後的丁宏交會著。
如詩氣喘吁吁的頻頻喘息,眼中凝聚著淚水,心急如焚的緊握雙拳,一時之間方寸大亂。
“寒公子,不好了,我家小姐不見了!”
“什麼!這是怎麼一回事?”一向從容的他,此時也不免跟著焦慮起來。
“半個時辰前,馮家的轎子停在繡坊門口,將馮姑娘給接走,但在一刻鐘前,又來了一頂馮家的轎子,一旁還跟著如詩姑娘,說是要來接馮姑娘,陳總管這才發現情況不對,緊急通知我,要我來找少爺。”丁宏有條不紊的將事情交代了一遍。
“該死的!有查到那頂轎子的來歷嗎?”千防萬防,他獨獨漏了這點。
“根據陳總管口述,那頂轎子上頭有個虎形標記。”
虎形標記?放眼天下,會把虎形標記給烙在轎子上的,也只有……
“是胡雍平吧?”一道涼涼的嗓音傳來,打斷了他的思緒。
只見駱竟陽站起身子,從懷中掏出一把摺扇,俊眸裡閃過一抹精光。
“既然胡尚書都出馬了,本王不去會會他怎麼成?”
“王爺,你的意思是?”寒煦心頭一震,眉心微攏的看著他。
“咱們上尚書府去。”
“果然百聞不如一見,馮姑娘的容貌真是令人目眩神迷呀!”一見到眼前活色生香的美人兒,胡雍平色迷迷的視線毫不客氣的在她身上打轉。
一股厭惡感令馮妍芯隱隱作嘔,自從她上了“賊轎”之後,儘管隱約察覺出一絲不對勁,卻也是無計可施,只好任由賊人將她給送進賊窟,讓她親自和賊頭對招。
“是吧?我就說這馮妍芯不但才貌雙全,繡功了得,我看這月牙莊裡那些巧奪天工的繡品,全是出自於她。”一旁唯唯諾諾的中年男子,忙不迭的開口說道。
“二位用這樣特別的方式請我過來,不知有何要事?”她沉著以對,嬌麗的面容上,看不出一絲恐懼。
面對她異於常人的反應,兩人先是面面相覷,而後胡雍平忍俊不住放聲大笑,肥肉橫生的圓臉,在他誇張的笑聲下,微微顫動著。
“寒煦三番兩次和我作對,我若不給他點教訓怎麼成?”當他好欺負嗎?
“莫非你是胡尚書?”和寒煦有過節的,唯有胡雍平和柳經民了。
“馮姑娘果然冰雪聰明,一點便知。”看著眼前的嬌美女子,他難免有些心猿意馬。
她早該知道這兩人絕非省油的燈,總會找機會伺機而動,只是如今她身陷險境,身旁又沒半個人可以幫助她,看來她只能自己想辦法離開了。
“胡尚書有何打算?”
“柳經民是我愛妾的兄長,也算是我的大舅子,這寒煦使計讓他的生意做不下去,甚至還影響我在朝廷的勢力,你說,這帳該怎麼算?”他挑眉問道。
“是啊!沒想到坐擁‘全國第一繡坊’美稱的月牙莊,居然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未免太差勁了。”柳經民也跟著附和。
聞言,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