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她像慵懶的綿羊見到大野狼般,眼眸中露出驚惶之色。
天啊!該怎麼辦?她心中開始忐忑不安。
她焦急的打轉著,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可是陽臺上除了她之外根本空無一物,不用說是躲了,就是想找個東西反抗也沒有。
唉!完了!這蒼天根本是有意要為難她嘛。叫她這麼一個膽小的弱女子該怎麼辦?
突然她心思一動,想起辦公室內的電話可以連線到樓下的警衛室,不過遺憾的是,距離似乎有點遠。
就在她慌的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一個人影已經開啟她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羅羅小心翼翼的隱身在陽臺往內瞧,這一瞧,原本繃緊的神經在剎那間全鬆了下來,挺的僵硬的腳也在顫抖了兩下之後,虛軟無力的癱軟了下來。
原本在辦公室看不到羅羅的黑爵,正想開啟休息室的門,突然聽到從陽臺上傳來一陣聲響,他循著聲音轉頭走了過去,剛好看到羅羅無力的跌坐在上。
“你這是在做什麼?”黑爵冷聲的問。
“做什麼,你知不知道我差點被你嚇死了?,沒事下班時間跑到我公司來做啥?”想到他剛剛害她怕的險些兒心臟都要跳出來了,羅羅忍不住滿腔怨懟的數落著,壓根役注意到黑爵怎麼有鑰匙進來。
黑爵哼了一聲。“喔,聽你這麼一說好像是我不對噦?”
“本來就是。”羅羅委屈的噘高了嘴,很主動地將黴過全推到他身上。
“那麼我可不可以請問你一下,這又是怎麼一回事?”黑爵在她面前蹲了下來,並將從記者手中拿到的報紙攤開在她面前,皮笑肉不笑地冷著臉逼問。
好冷的聲音,發著火的眼瞳,羅羅偷瞄著他的表情,發現原來不只大自然有水火同源的景緻,就連人的身上也能夠看的到,不過……要徵婚的人是她,他幹嘛擺著一張生氣的臭臉?
“喂,你在生氣嗎?”
黑爵冷哼了一聲,繃的冷硬的臉僵硬如石,眼神銳利如刀。
“唉,你在氣什麼嘛?是我要徵婚又不是你,你有什麼好生氣的啊?”反正早已坐在地板上了,羅羅索性找個舒適的位置,將身體倚在欄杆上。
她還敢這麼說!這該死的女人,什麼叫徵婚的人又不是他?黑爵氣的青筋暴凸,險些兒沒口吐鮮血,平時的冷靜和修養全在這瞬間破功了。
於是,望著她的暗黑眼神,氣呼呼地射出兩道殺氣騰騰的火光,他雙手握拳地往一旁牆壁捶了過去,氣憤地厲聲怒吼:“你還敢說!你這個可惡的女人……”然後就是一段不堪人耳的咒罵聲。
羅羅望著他,百思不解。他為什麼要罵她?她又沒有做錯事。
不過礙於黑爵的氣勢,她只敢委屈的將頭垂下,以眼尾偷瞄著。
該死的,這女人還表現出一副不明所以的委屈表情,簡直氣死他了!黑爵生氣的將她從地板上拉下起來,直到休息室才鬆開她。
“你……”她慌了,嚴重的被驚嚇了。
“我什麼我,你都已經是我的人了,還敢跟我搞什麼徵婚,你當我死了啊?!”見她一股無辜的表情,他更生氣了。
“我?你的人?”羅羅詫異的指著自己,又指指他,眼神在他身上上下移動了好一會兒後,才以充滿疑惑口吻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啊?我怎麼不知道自己已經是你的人了?”
黑爵生氣的跳了起來,恨恨的看著她。“你……你不把我氣死不甘心是不是?”
天殺的,若不是他沒有打女人的癬好,他還真想一拳打過去,看看能不能將羅羅這隻迷糊蟲給打醒。什麼“我哪時候變成你的人了”,還有“這是哪時候的事情”?真虧她說的出口!
看著他冷僵青硬的臉,羅羅心底突生一陣顫慄感,身子禁不住的發顫。
她趕忙撇清責任的說:“我沒有啊,是你自己這麼認為的喔。”唉,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他咬牙切齒的咆哮著:“你還敢說!”真是令人生氣,若不是他的命夠硬,還真會被眼前這個迷糊的小女人,氣的一命嗚呼。
他目光冰冷的看著她,突然股上揚起一道詭異的笑。
突地,他的五官迅速在她面前放大,緊接著她便感覺到整個人落入他的懷抱,兩片溼熱的唇封住了她的。
就在她感到錯愕之際,他的手居然脫起她的衣服來了。
“黑……爵……”她猛然搖頭,試圖擺脫他的鉗制。
可他卻不放鬆對她的鉗制,雙手也更迅速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