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推開的嬡桓因重心不穩險些兒跌下沙發,手本能的往前一抓,一把抓住將她推開的楚依的肩膀。
楚依怕她手中的慕絲會弄髒了自己的臉,趕忙避開的將臉往羅羅方向偏了過去,那塗著厚厚唇膏的血盆大口就這麼印上羅羅的臉,讓她原本俏麗的臉蛋瞬間成了一個極為爆笑的模樣。
“哈哈……”
看到羅羅慘不忍賭的狼狽模樣,原本嚇得不知所措的兩人,壓根兒忘了心中的恐懼,同時大笑了出來。
一手抹去鼻頭上的慕絲,一手搽著臉頰上的紅色唇膏,羅羅生氣的將她們兩人從自己的椅子上推了下來。
“你們兩個搞什麼啊,好髒,”
不明所以地從椅子上被推開的兩人,像拘吃屎似的跌僕在地上,慘叫聲連連。
“唉呀!痛死了。”
“臭羅羅,人家扭到腰了啦。”嬡桓慘叫一聲後,緊接著的是生氣的咒罵聲。
“誰理你。”羅羅生氣的徑自搽著自己的臉,一張小嘴更是噘的半天高。
“沒良心,你把我推下來,那鬼……啊——鬼啊,不要找我——”原本還慢條斯理地爬起來的楚依,這會兒話才說到一半,隨即後知後覺的想起自己剛剛為什麼會跳上羅羅的椅子,馬上又動作迅速地跳上羅羅的椅子。
因為扭到腰而痛得齜牙咧嘴的媛桓原先已忘了這回事,經楚依這麼一喊,更是顧不得腰間的疼痛,也要晚上羅羅的椅子,不過她連椅子邊都還沒沾上一腳,就被羅羅又給蹦了下來。
“鬼你的頭啦。”羅羅生氣的蹙起眉頭,索性站了起來,將椅子讓給這兩個一太早就神經兮兮的室友。
“那你剛剛叫什麼?”她們同時問。
“無聊啊。”
“無聊,”楚依和嬡桓互看了一眼,頭頂開始緩緩的冒起煙,隨即她們又問:“無聊幹嘛要喊鬼?”
“那是因為你們剛剛的模樣真的很像鬼啊。”渾然未覺大禍臨頭的羅羅恥笑地說道。
“就因為這樣?”被羅羅理由打敗的兩個人,頭頂上的煙霧已經轉為火光,她們很有默契的將身體往對方身邊一挪,倏地站成一線地在羅羅面前,青紅白綠交織的臉龐,大氣小氣吐喘個不停。
“唉,你們怎麼啦,”感覺氣氛有界的羅羅,疑惑的看著她們,
“想扁人!”話剛落,兩個人同時撲上了她,將她壓倒在沙發。
“啊……哈啊……哈哈……不要了啦……”不到兩秒鐘的時間,羅羅語帶討饒的笑聲揚起。
“你這個壞羅羅,竟然敢整我們,真是令人生氣。”楚依怒不可抑地說。
“對,不可原諒。”傷了腰的嬡桓說什麼也不肯輕易放過她,兩人指起指落,搔得她笑滾成一團。
“哈哈……人家不敢了……哈哈……”在兩人聯手蹂躪下,羅羅早巳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淚水橫溢。
“乖乖的說聲好聽話。”
“對,叫聲好姐姐來聽聽。”
兩人同時停下了手,表情好邪地笑著:
“我比你們大。”羅羅不依地說。
“不叫是吧?!楚依,再來。”嬡桓對楚依使了個眼色,兩人同時又朝她伸出了魔爪。
“啊……哈哈……好啦……哈哈……人……人家……道歉……啦。”才剛停止笑聲的羅羅,這會兒笑的比剛剛還要大聲,叫聲也比剮剛還悽慘。
“快點兒叫啊。”兩人互覷了一眼,嗲著聲說。
“我叫,我叫,好姐蛆,好姐姐,妹妹我……下次不敢了。”邊喘著氣,邊求嬈的羅羅,早已因為笑的虛脫無力,而癱在椅子上。
“這還差不多。”
“對啊,看你還敢不敢再亂吼亂叫的。”
兩人很有默契地收手,展露在臉上的笑容奸不驕傲。
“你們好壞,聯手欺負我,還要我叫你們姐姐,也不想想我年紀比你們兩個都大。”笑癱在沙發上的羅羅,表情極度哀怨見抗議。
“啐,誰當你是姐姐啊。”嬡桓用手指戳她,—副極不屑的口吻說:“你才比我們兩個早出生不到十個小時,算算日期,咱們三個人還是同年同月同日生,想當大姐,門兒都沒有。”
“對啊,何況你的心智還比我們幼稚,沒讓你叫我一聲大蛆,可是便宜了你呢。”楚依也加入了嫂桓的行列,對羅羅的說辭嗤之以鼻。
“什麼幼稚?人家是稚氣,也就是純真、可愛,你們懂不懂啊?!”羅羅忿忿不平地糾正。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