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急道:“啊?相公,我……我可承受不住了,今晚……今晚我讓其它姐妹來吧。”說完見他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恨恨地跺了跺腳,轉身叫過幾個女兵,扶著他回房去了。
如此公然**,讓這些大頭兵們大呼過癮,直言大帥是好男兒,真英雄。
張伯奮瞪起一雙牛眼吼道:“怎麼樣?你們是不是也想左擁右抱啊?大帥說了,你們要是真有本事,就到依香樓去不花錢,讓那些姐兒倒貼你們,那時候不要說我,大帥都會給你們重賞的。”
士兵們又鬨笑起來,大有躍躍欲試之勢。
張仲熊冷聲道:“那種美事是以後的事情,如果今天還想吃飯的,十五天之後還想有命抱姑娘的,現在都他媽的給我幹活去!”
士兵們頓時肅然,紛紛跑到牆角嘿嘿哈哈地操練起來。
肖根兒把身體浸泡在冰涼的水中,閉著雙眼,任由一雙雙滑膩的小手在他身上游走。
“香玲,那幫龜孫子怎麼樣了?今天有多少人領到飯了?”
董香玲呆了呆,“相……相公,你怎麼知道是我?”
肖根兒拉住那隻柔若無骨的小手,放到鼻子旁聞了聞,“你身上的味道和別人不同,我不用看也知道是你。”
董香玲反手握住他,抽抽嗒嗒地哭泣起來,“相公……對……對不起,我……沒想到會……會變成那樣的。”
肖根兒睜開了眼睛,“知道錯了?”
“是!”
肖根兒手上微一用力,董香玲驚呼一聲,嬌小的身子撲通一聲落入浴桶中,被他擁入懷中,“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對不對?”
董香玲彷彿一隻受了驚嚇的小兔,蜷縮在他懷裡,全身發抖。肖根兒奇道:“咦?怎麼了?那天你對我霸王硬上弓的時候可不象現在這樣害怕啊?”
董香玲忽然伸臂摟住他的脖子,氣息咻咻地道:“相公,香玲不是怕,是歡喜!”說著顫顫地把唇送了上去。
肖根兒當然不會再讓上次的丟臉之事重演一遍,自始至終牢牢地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對懷中的尤物展開了一場曠世伐撻。
那幾個在旁邊伺候的女兵尷尬異常,只不過她們都曾經和他胡混過,所以也只是難堪了一會兒,就若無其事地繼續給他們搓澡。
再荒唐的事情也總有結束的時候,肖根兒徹底把自己放縱了幾天之後,從住處重新回到草料場。
這次的情形的確是讓他大吃一驚,那些士兵好象都換了另外一個人一樣,不但能把全套訓練科目完成,而且還能繼續其它的專案。他拉過一旁嘿嘿傻笑的張伯奮問明瞭緣由,不由得苦笑不已,狠狠地給了他幾記老拳。不過士兵們進展神速,他當然還是高興的。他讓張氏兄弟把士兵們聚集起來,開始給他們灌輸集體作戰觀念。
三天之後,正當他盡享齊人之福的時候,張叔夜又來了。
他把張叔夜讓到內屋,倒了一杯水給他,“老張,我是不喝茶的,所以我這兒只有水。”
張叔夜仍是愁眉不展的樣子,“萬兄弟,我是帶著任務來的。”
“任務?什麼任務?”肖根兒奇道。
“張邦昌沒有過多地為難我,只是……只是他們在西城,皇帝下發的詔令到了東城就失去了效用,東城的老百姓只聽帥府的號令,所以他讓我來問問,這是怎麼回事。”張叔夜嘆了口氣,“不過你也不用為難,隨便編個理由給我就行。”
肖根兒愣道:“不可能啊,我從來沒有發過什麼號令,而且我也不知道帥府在哪裡。”
張叔夜看了他一會兒,奇道,“你真的不知道?”
肖根兒鄭重地點了點頭,“我的確不知道。”
張叔夜從懷裡掏出一塊疊得整整齊齊的宣紙,展開之後放到桌子上,肖根兒低頭一看,不禁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只見那上面用蠅頭小楷工工整整地寫著:
大帥府公告:
從即日起,開封府自城中街至城東全部區域歸由大帥府管轄,所有軍政事由均以大帥府號令為準。
下面是日期,末尾竟然還有一方極為清晰的“開封城兵馬大元帥府”的印章。
張叔夜見他發笑,不解地問道,“小兄弟因何發笑?”
肖根兒笑道:“老張啊,我知道這是誰寫的。”他高聲叫道,“來人,把香玲叫過來。”
張叔夜也是一頭霧水,“香玲是什麼人啊?”
肖根兒笑意更濃,“那董香玲是把我霸王硬上弓的便宜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