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開,絢爛過後,是化為繽紛的刺骨,狠狠地刺進五臟六腑之中。
血,還是淚,留的久了,彷彿也快乾涸了。
跟著前面那兩抹緊緊貼著的身影,冷魅的背影,依舊寬厚的肩膀,他是屬於那種一旦愛上就絕不會人你受到半點委屈的男人。
金錢,地位,名譽,他從不少給。
而,情感呢?真正的,嵌入骨髓裡的,自然到真實的感覺呢?
她厭惡了他的冷魅,更厭惡了他的狠絕。
發生過的事,當真可以用一塊小小的橡皮擦輕輕敵揮手一抹麼?一句解釋,一句理由,一句問候,一句安慰。
他何時給過?!
走到了婚紗店一樓的門口,她停下了腳步,站在黑暗之中,看著撐在太陽傘之中的二抹身影,目光輕淺,腳步卻不肯再前進一步。
跟,跟,跟,跟,跟。
這一輩子,這十年來,她每天都過著跟著他的生活,跟著他的日子,一切都跟在他的身後,一切都被他緊緊地拿握在手掌之中。
能不能,給她一個私人的空間?能不能,給她一個完美的呼吸?
她好像,快要窒息了。
她不是好演員,真的不是,看到他修長的手為他身邊的徐夏安嬡輕輕地將耳邊的捲髮撫向耳後,她的胸口瑟瑟地發疼。
不想演了,她真的不想再演了
從頭到尾,她好像一直站在他的世界之外,每次彷彿要走近了,彷彿已經貼到了他的手指,卻在下一刻,被狠狠地推出了他的圈子。
腳步,重得被狠狠地壓在原地,連一步都難以抬起。
她眨了眨眼睛,閉上了眼瞼,陽光是不是太刺眼了,她的頭暈眩得厲害,焦點在一瞬間消失了。
她用力地扶著門框,墨色的長髮掩住了她蒼白的臉頰,小小的瓜子臉只剩下沒有血色的蒼白,她的身體又何時好了。
折騰,折騰,折騰,他反覆的折騰,究竟要幹什麼!!!
“左小安。”耳邊,響起了飄忽的冷哼聲,她低著腦袋,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忍下腦袋的眩暈,抬眸,鎮定地看了過去。
黑色的加長蘭博基尼,正停靠在她的面前,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