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請幫個忙,好嗎?”
左小安伸手用力的撐住他不斷下滑的身子,將眼神投給電梯外的兩個人,他真的很重,比爹地要重得許多。
“好啊。”
門外的中國人,很是熱心,男人將薛聿撐住,扶著他,一路幫忙搬進了左小安的房間裡,還將他放在床上。
女人一路陪伴著左小安,一直安慰著她。
“謝謝。”
“不客氣,能幫忙,我們也很高興。”
道別了兩個樂於助人的兩個中國人,左小安關上了房門,走進洗手間裡,拿出乾淨的白色毛巾,沾溼了水,從一旁的小冰箱裡拿出一聽啤酒。
這裡沒有什麼冰塊,只能靠冰過的東西給他降溫。
走回到房間裡,雪白的床褥上,一臉不自然的潮紅的薛聿,正緊閉著雙眸,嘴唇泛著白色,乾裂得厲害。
她看得出,他在隱忍,立刻上前,將他的衣服和鞋子脫去。
不知為什麼,她這幾天一直都在幫男人脫衣服,動作也變得利索乾淨,將床褥蓋在他的身上,然後將冰過的毛巾蓋在他的額頭。
她伸手去摸了摸他的額頭,真的好燙!
想來想去,她還是覺得就這樣子等他醒來,也不是什麼辦法。
索性拿著房卡出門,問了前臺小姐之後,到附近的一家藥店裡,靠對英文的瞭解,買了退燒藥和體溫計。
燒了水,好不容易喂他吃完了藥,她剛把他的身子扶著平躺回去,卻聽見手機再次響起。
正要轉身去拿床頭櫃上的手機,而腰上卻突然壓上重重的身子,她驀地低頭,卻發覺,薛聿迷糊著,嘴裡不知叫喚著什麼,修長強健的雙臂有力的抱著她的腰,還將腦袋放在她的腿上。
同樣的一幕,讓她不知所措。
她想要推開,但,手指一觸上他身上滾燙的溫度,還是沒有忍心,她儘量讓他抱著,伸長了手臂,想要去夠手機。
卻怎麼都缺了一段距離。
手機鈴聲響了又停,停了又響,在空蕩的房間裡,清晰的迴響著。
如此的頑固,彷彿很堅定。
而,當她的手指終於觸到了手機,她慶幸的拿起,而閃爍的螢幕卻突然暗黑了下去。
額。
今天玩了一天,她才剛回來,還沒有時間給手機充電。
黑壓壓的手機,因為沒電,而自動關機。
她想要去充電,看看是誰打來的電話,但懷裡,那沉重的腦袋直直的壓著她的腿,纖腰上強健有力的手臂卻十分霸道的強硬地摟著她。
那厚度適中的唇,在微微的張合著,嘟囔著,這樣的薛聿,讓左小安不忍心再去推開。
他,並沒有什麼錯。
“你為什麼要來呢?”她輕輕的低頭,問著躺在她懷裡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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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實很好看,也很帥,又有錢,只要他一揮手,真的會有一大把的女人擁上前來。
為什麼,要執意於她……
她的心,已經滿滿的,再也放不下任何的影子,一絲空隙也沒有。
時光,滴滴答答的走著,就當她也即將闔眼睡去時,卻驀地被刺耳的門鈴聲吵得驚醒了過來。
她錯愕的抬眸,看向門的方向,再看了看牆上的鐘擺,明明已經凌晨兩點多了,還有誰會跑來找她?
將薛聿搬回了床上,為他蓋好了被子,她理了理衣服,走到門邊,剛透過貓眼看出去,卻錯愕的退了一步。
外面的熟悉身影,是爹地。
他為什麼會來?
門鈴依舊重重的頑固的響著,一聲一聲,清晰的,彷彿敲在了她的心田。
她不自覺的搓了搓雙手,這是她的習慣性動作,只要一緊張,就會不知所措的搓一搓手。
開啟門的剎那,一個拳頭一瞬間揮來,鬢間的碎髮被那巨大的力度產生的風吹揚起,她條件反射的閉上了眼睛,而,等了許久,睜開眼,卻看見拳頭停在了她的面前。
“爹地。”她看著左兮蘄放下拳頭,一身斜紋醬紫色西服,襯得他如同十八世紀的優雅伯爵,神秘卻又如此的俊帥。
他已經換下了那一套西服,她為他買的衣服,心裡會浮現起一絲苦澀,但,她只是藏在心底,揚起笑臉,看著他。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