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佩服徐冉冉,喜歡玩這種遊戲,但,她不想奉陪。
“夕蘄,我的膝蓋還有些碎石子,你幫我用棉花挑出來嘛。。。”
“夕蘄,我的傷口很痛,你幫我吹一下吧。。”
“夕蘄,你怎麼不理我呢?”
“夕蘄。。。。。。”
徐冉冉無止境的撒嬌,在左小安聽來,也看不太下去了,她將雜誌放在一邊,伸手挽上爹地的手臂,歪著腦袋,提議道:“爹地,我餓了。”
她輕輕地彎起月牙搬的水眸,長而捲翹的睫,輕靈漂亮,在細緻的肌膚上,投下兩把小刷子一般的小陰影,更加的天真俏皮。
她偷偷朝徐冉冉瞥了一眼,在左夕蘄視線的死角上,對徐冉冉擺出了一個勝利的“V”字手勢。
“嗯。”
左夕蘄率先往餐廳裡走去,冷魅的高大身影,俊帥完美。
而當他的身影消失在餐廳內,左小安的手腳卻被一隻纖細的手用力的握緊,那塗著蘭蔻的手指用力的勒住她的,彷彿想要像一根針刺進她的血肉裡。
“該死的,你不是走了麼?”徐冉冉這時不再裝出一副受傷的樣子,細長的眼睛如狐狸一般,劃過一抹狠戾,揮手就要打她一巴掌。
卻在半路,被另一隻纖細的手緊緊的攔住。
“徐冉冉,你還沒有資格打我。”左小安一字一句道,看著眼前的女人著急扭曲了臉,嘴角噙著淺笑,用力的將手從她手裡抽出,微笑著,往餐廳裡走去。
很疼。
手腕上,疼得髮指,徐冉冉在最後一刻,用她的指甲深深地在她的手腕上颳了一條深深地痕跡,白色的痕跡下,掩蓋著些許的紅色血液。
就像是有上千條蟲子分佈在密密的四周,狠狠的啃咬著她的面板。
但。
她不怕。
就像那位女老闆告訴她的一樣,人活一輩子,至少要去爭取自己的幸福,直到正真的死滅,那時,也可以勇敢的昂起胸膛,燦爛的走著自己的一條路。
她不會在懦弱了,也不會再任人欺負,尤其,是他身邊的女人。
沒有資格欺負她,也沒有權力去踩在她的腳上。
剛走近餐廳,她便看見左夕蘄一人坐在長方形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