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純正,搭配著牛奶乳白色的清雅淡漠,勾成一抹麼圈圈,如此的完美如契。
其實,她不怕輿論,更不怕別人的眼光,隨便他們怎麼說,怎麼看,怎麼認為,她都會一如既往的愛著他。
只是,她怕,怕他的冷漠,他偶爾的變化,那分明的冷硬,就像是一把把尖刀,一刀一刀凌遲著她的心。
手指磨搓著光滑的壁沿,乾淨白皙的瓷杯上,有著光滑細緻的紋理,即使細微得如此淡漠,卻依舊能夠在幾次之後清晰的感應到。
會不會,她的付出多了,他就能夠感應到?
會不會,她的行動多了,他就能夠衝破她心底最最深處的烙印,擺脫所謂的世俗倫理的束縛?
會不會……
她從皮包裡翻出一張白色便利貼,這是他昨天昨天留下的紙條。
在她剛被他領養的兩年之後的一天,她因為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裡,所以在別墅裡,整整暈倒了三天,缺水缺得厲害,直到第三天他出差回來,才在別墅裡發現暈倒在地上的她。
從此之後,他一旦有事離開或者出差,都會給她留便利貼。
她要去找他。
不管如何,她至少要心甘情願的離開。
假如,他拒絕了,她也會徹徹底底的死心,不需要再受心裡那種煎熬的折磨。
。。。。。。。。。。
透明的玻璃窗外,碎金般的陽光劃過純白的天際,灑落在地上,撒進咖啡店裡。
為她如蝶翼般捲翹的睫,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
她緊緊地抓著皮包,指甲卻深深的嵌進皮包的轍痕裡,按下那幾個熟悉的號碼。
耳邊清晰的傳來嘟嘟嘟的響聲,一如他的個性。
她聽桂嫂說,少爺以前曾經將給他設定過彩鈴的助理開除過,他不喜歡那些歌曲。
手機響了很久,很久。
就在她苦笑著,想要結束通話電話時,話筒那邊卻突然地傳來了輕輕的聲音,輕,卻也熟悉:“喂,你好,總裁現在沒……”
“高助理,是我。”她苦澀的開口,卻發覺喉嚨因為乾澀而啞啞的,卻還是堅定的問了出來,“爹地,他在嗎?”
她並沒有打他的專線手機。
而是打了他對外的手機號。
在她的手機裡,只有這兩個號碼是記在她心裡的,其他的,她也並沒有花心思去記。
“小姐?”她聽見話筒那邊,高助理好像極力的壓低了聲線,而背景卻很是嘈雜,有些像舞廳的感覺,隨著一聲關門的聲音,周遭彷彿清淨了許多,也足夠她聽得清楚聲音,“總裁正在有事,您有什麼事情麼?”
他在忙麼?
“我……”左小安停頓了一下,她並不想影響他的工作,想了想,問道,“我想問一下他住在哪裡。”
纖細的指不斷磨搓著白色的翻蓋手機,粉嫩的指甲沁著一絲光澤,從那繃緊的側臉,能夠看出她有些顫慄的心。
高野報出了一連串的地名,接著壓低了聲音道:“小姐,這是總裁的死人別墅,假如知道您來的話,總裁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是嗎?她淡然的笑著,嘴角卻依舊為這句話而勾起迷人的弧度:“好,那我現在過去,可以嗎?”
“行,我和別墅裡的保姆打個招呼。”
“對了,”左小安彷彿想起了什麼,急急的出口,提醒著高野,“先不要告訴他,我會去別墅,可以嗎?”
“不告訴總裁?”高野雖然覺得疑惑,但還是答應了。
結束通話了電話,左小安揚起臉,望著窗外的天際,如此的蔚藍。
左小安,再試一次~再試一次!
拉起行李箱,她走到了前臺結賬,女老闆與她眼神交會,笑著遞給她一張名片:“好好去爭取你的幸福吧!有困難的時候,來找我。”
“恩,謝謝你,林姐。”
左小安拉起了箱子,走出了店門。
“boss, what did you say with that girl?”(老闆,你和那位小姐說了些什麼?)一位服務員湊上前來,嬉皮笑臉,和女老闆打趣道。
女老闆抬眸,視線裡映襯著那抹纖細的身影漸漸的走遠,心也開始蔓延:“I told her just to persue her love。”(我只是告訴她,要勇敢地去追逐她的愛。)
這個世界太多的後悔,經過了時間的積累,愈加的陰沉,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