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張譯。現在正準備在下次回去的時候要第二批簽名照(笑)。
《士兵突擊》這本書真的相當的好,推薦大家看過電視之後,再看看小說。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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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妝】………
《傾城亂之玄唐墮天》於SINA原創大賽晉級賽取得冠軍。在一個星期的校稿修改後,第一部《怨憎會》已經交稿,正在實體化製作中,敬請大家安心等待。
下面的章節,正式進入了第二個部分——《求不得》,請繼續關注。
編著絲穗的竹簾隨著風款款的擺動,吊在樑上的麻布用竹篾撐開了,下面繫著繩子。拉著那布簾的婢子看著只有十三四歲,一下一下的拽那當作扇子的布簾,眼睛卻偷偷的瞟著窗外翠色的竹枝上停著的紅蜻蜓。
我合上了手中的公尺譜,從簾後探出手招她進前,小聲吩咐:“今日不是那麼熱,不必繼續扇風了,你休息一下吧。”
這名小婢子是月末剛剛招入館中的,依然還是一心記掛的都是遊戲的年紀。聽我放了她的假,女孩笑顏如花,轉身蹦蹦跳跳的就要走,被我一把拉住,抬手將捲成卷的譜子敲到她頭上:“噓,噤聲。”
女孩吐了下舌頭連連點頭,然後收了天真爛漫的品行,規規矩矩的繞過了垂地的竹簾,從一排排跌坐在小案前,正在專心低頭抄錄曲譜的伎樂身邊籠著手走過去。
捏起了案上的團扇,我靠回楠木的椅子上,轉頭看著挑在簷下的盤香——微風吹拂,白日裡沒有燃著的細香緩緩地轉動著。
此處是長安城中平康里南曲最大的伎樂館,專門為宮中進送伎樂的教坊。
我是荀子。伎樂館地代師範。
夏日安靜的午後,安靜到讓人睏倦。
“好些了嗎,您?”撩開畫了淡墨山水地紗簾。我將放在腳邊的瓷壺提起來捧在懷中,笑著和躺在廊下席床上的婦人行禮:“課業都交代下去了。”
“哦。提著的是涼茶嗎,給我倒一碗吧。”
應了一聲,我跪坐在她身邊,將懷中沁了冰的茶倒在盞中,承在茶托裡雙手奉上去。慵懶地撐起身子。婦人接過了茶,喝了幾口,才睜開一直半閉著的紫目。
“喝的急了,冰的頭痛……”
“瞧您……宮裡也真是的,天都熱成這樣了,還總招您過去公幹。”
“這樣就算不錯了£考過了之後,還有伎樂們的品評,索性今年只是選了幾名散樂,往年的時候更忙的脫不開身。只是去史部閣查對樂伎的師從流派,就要盯著查個幾天地。”將茶盞交回我的手上,長安城平康里伎樂館的總管拉了浸了龍腦香地帕子遮在頭上。又躺了回去。我拾起了落在床下的扇子,替她扇著。
“還是頭昏……這幾日我中了暑熱。樂館地學業就拜託您了。”女人翻身,用白皙地手指壓著額頭:“這幾日館內的伎樂們沒有什麼事情吧?”
“嗯。教她們抄了新曲譜,剛來地伎樂們今日也都安排了落住的地方,都按照您的意思……姥,您別總是操心了,有什麼事在下會盡力處理,實在不行再回來討教。”
“只要經心著些就成,如今有您在我身邊,樂館內的事情也輕鬆不少,我還能休息段時間。”她笑,抬起手撫摸著我的頭髮:“日子過的真快,眼見著就到八月,熱不了幾日就該入秋了。”
任由著她理順我鬢邊的髮絲,我心中一陣清流婉轉的跳脫碎音。
“是啊,在下來長安的當夜就投在姥的門下,到現在也有半年多了……在外面住的這段時間還真有些不習慣了,若不是您執意要我多留在蘭先生那邊幾日,盂蘭盆節的時候就該回來的——;電腦站;.。”
“真是,一晃眼的……雖然吃的沒欠缺著,姑娘還是這麼一副嬌弱的樣子。”
“我就是這樣的身子。對了,您這素扇子送我吧。”
姥擺手讓我拿去,我轉身,跪坐於案前。凝神思慮了一會兒,將手中的輕羅竹扇放於案上,啟了硯臺,提起筆沾了松墨,在瑩白的紗羅扇面上寫下四行字:
新雨竹方停,
滴翠染尤涼。
薄紗團扇小,
霧遮妝半面。
放下筆,我吹了吹未乾的字跡,將它轉過來給在一旁半倚著涼枕的姥看:“許久不寫字了,您看還可以嗎?”
婦人接了過去,擎在手中唸了一遍,又將它還過來:“真是稀罕,姑娘居然會寫這樣輕奇風雅的句子出來,只是讀一邊都感覺清涼。這字也清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