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的事情啊(慘叫:讓我解脫吧這.種.事.情!——某隻意圖將自己洗白的天然灰繼續吐槽ing)!!!
下個月的P某荀就不再參加了,以後的計劃是……啊咧,ms尚未訂下……
嗯嗯,那就是這樣了,就是這樣。
以上。
ps:應某些讀者要求而寫的Trinityblood的續做,因為更多的讀者的阻攔而停滯了一段時間(藉口是因為完本封印而造成的,實際上是因為寫了那個就導致一時口吻轉不過來而造成過封印停更過|||||),希望在下個月不那麼忙的時候,能繼續的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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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雷益】………
第二日天明之前,我越過了樂館的高牆,從臨水的迴廊簷上翻身而下,輕輕的落在已經靠著欄杆睡熟了的姥面前。
廊下吊著的菖蒲艾草已經盡數收去,支著燈盞的漆案上放著一籠米棕,用指背觸了,已經涼透。案下燃著的香爐中罩住的散香也即將燃盡,一線細煙下微閃著點點的火星。姥將團扇蓋在胸前,赤足擔在腳踏上,木屐並排的脫在一旁的地上。
恍惚,睡在我面前的女人便是一樣整夜侯著我歸來的,如我生母一般的老師。
突然有這樣的錯覺——雖然我從山間走出,卻實際上是走入了另一處名為長安的山谷,而且連時間都一直在折返。從雪夜投門至今已經過去了半年,而現在我再度做著必須以闇屬的身份才能承擔的事情……也許,這便是我永遠逃不出的宿命。
“您醒醒,別睡在此處。”
輕推她,姥動了下,如紫碧璽色的目微張,見是我,便安然一笑:“回來了。”
“是……”應了聲,我用一隻手拉下身後黑色的披風,小心的蓋在只穿著紗衣的女人身上:“您回房歇息吧。”
“又去什麼地方玩了,難不成今日也是妖狐們曬月亮的日子?”眼神依然混沌著,姥抽出絹帕沾著惺忪的睡眼,又伸開手臂舒展了下筋骨:“罷了,還是那句話,您去哪裡玩是您的事情……本想等姑娘回來,問問今日宮中的事兒,不想靠著便睡著了,硌的背痛。喏,扶我起來罷。”
她抬起手拉我,我一躲,她的手從我的左臂旁滑過,拉了個空。姥停下動作,此刻她完全清醒過來,一雙眼睛盯著我。
我身上穿的黑色胡服領口大開,單穿了一條袖子,另外一邊圍在腰上,露出了被木板和布帶纏繞的整個肩膀和左手手臂。
宛如初開之蓮的香氣浮動在這晦暗的夜色中。
一絲微風推著最後一線薰香的青霧從姥伸向我的手中流過,我垂首看著她在月光下如脂玉般白皙的手指,將右手扶在她的手臂上。女人的手有些痙攣,光滑的面板上凝著夜的冷。
她探出的指尖最終向右移過來,抓住了垂在我腰側的帶子。
“您別怕,”小心的伏下身子跪坐在姥的面前,我仰起臉看她:“遇上了些事情,已經都好了。”
姥的目光一直留在我的肩膀上,過了許久,眼中的震驚才都收了回去,她站起身,看著身上蓋著的黑披風,深深的吸了口氣。
“傷的重嗎?”
“不,還好……實際上挺嚴重,”我摸著自己的額頭苦笑:“左肩被刺穿了四處,小臂的骨頭也折了,估計明天這個時候會發起燒來……”
“都這樣了,還能躺下嗎?”姥也伸出手,摸著我的頭髮:“已經清洗過了吧,明天再換藥吧,要不就等我晚上過來再說。”
“是,那就麻煩您了。”
姥收回了手,慵懶的舒展了下身子,附身將案上的米棕拾起來碰在懷中:“昨日宮內又給您送來不少賞銀,說是太子的意思,不能白白的讓您跑了一趟。我估摸著,是姑娘的姐姐給上面墊了話,討下來的賞……”
我本已經想了無數種說辭來應對她的不安,可她卻依然壓下去了恐懼,只是問我的傷勢,卻不問我是遇上了什麼事情、如何傷成這樣。又裝作什麼都未曾看到,只是說著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和老師一樣。
“姥,要您擔心了。”我跪坐在地上躬身施禮。
她扭了身子回頭瞧了我一眼,又快速的背過身去:“若是痛的厲害,就說出來,不用咬牙忍著。您這個年紀的姑娘,就算是因為手指頭紮了刺而使性子掉淚都沒人會笑話什麼。”
女人捧著食盒走了,等她木屐的輕響淡出了這濃重的夜色後,我垂手扶住了地面。
“怎麼……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