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抗戰勝利後的一座南方小城,戰爭不僅給小城留下了難以抹滅的痕跡,也在人心中留下了痛苦的烙印。
當地的鄉紳戴禮言在戰爭中失去了家產,重病纏身,喪失了面對現實的勇氣,鬱鬱寡歡。
他和太太周玉紋,妹妹戴秀,以及僕人老黃生活在破敗的家宅中,過著平淡無味的日子。
周玉紋和丈夫沒有感情,兩人相敬如賓,夫妻關係早已名存實亡,生活非常苦悶。
這一年的春天,青年醫生章志忱回到了小城。
他和戴禮言是好朋友,也是周玉紋過去的情人,章志忱和周玉紋的感情很深,只是當年被周玉紋的母親給拆散了。
沒想到八年過去,過去的情人成了好朋友的妻子。
章志忱住在戴家,為戴禮言看病。
他的到來讓周玉紋早已死去的心泛起了巨大的波瀾,兩個人常常揹著戴禮言約會,談起往日的歲月都唏噓不已,章志忱對周玉紋已成他人之妻的現狀無可奈何。
他們的感情受著“禮義”和“忠信”的束縛,剪不斷,理還亂。
周玉紋內心裡掙扎著,是繼續恪守婦道,還是和章志忱一起離開這如死水一樣的小城。
兩個備受煎熬的男女遲遲沒有商量出結果,此時已經看出端倪的戴禮言不忍拖累妻子,為了成全自己的好朋友和妻子,他服藥自殺。
經過章志忱的搶救,戴禮言重新活了過來。
這次的事件給章志忱和周玉紋敲響了警鐘,他們要面對自己的人生,周玉紋選擇了繼續留在丈夫身邊,章志忱選擇離開小城。
在春天即將結束的時候,戴禮言和周玉紋站在城頭,目送章志忱走向外邊的世界。
這個《小城之春》的故事和《臥虎藏龍》的故事極為相似。
三個人的感情糾葛,傳統的道德觀念,感情和**,責任和道義……
這是過去華國人對待感情的態度,在情與禮之間,他們往往會壓制感情,遵守禮儀。
隨著社會的發展,世界越來越大,我們越來越自由,婚姻自由,情感自由,我們可以毫無顧忌的展現**,並不以為羞恥。
社會從此進入了一個禮崩樂壞的時代。(未完待續。)
第三百二十章 拿獎模式
《小城之春》是一部文藝到骨子裡的電影。
透過三個人似進不退、欲罷不能、糾纏在一起的感情故事把東方人的含蓄和隱忍表達的恰到好處,不張揚造作,節奏舒緩。
人物的內心戲是影片的亮點。
電影沒有采用寫實的手法,略顯抽象。
在這座頹敗的小城裡,鏡頭裡沒有出現街道、店鋪和鄰居,只有一個家庭五個角色。
多次出現的城牆無疑是一種象徵,象徵著傳統文化,也象徵著每個人內心深處的圍牆。
整部影片講述的不僅是男女之間的感情,還有戰爭結束後隨之而來的迷茫和苦悶,舊的東西已經破敗不堪,外邊的新世界還不知道怎麼樣。
對於未來誰也說不清楚。
林子軒是透過《臥虎藏龍》才想到《小城之春》的,一部武俠劇和文藝片沒什麼可比性,主要是人物感情上有相通之處。
那就是受到傳統文化影響的知識分子的感情觀念。
他覺得應該把《小城之春》給拍出來,演員就是眼前的這三位,陳導明和俞菲鴻來演戴禮言和周玉紋,王志聞扮演從滬城回來的青年醫生章志忱。
這三人說起來都是南方人。
王志聞是滬城人,俞菲鴻是浙省人,陳導明出生在津門,老家卻是浙省的。
由他們來演繹一段發生在江南小城的情感糾葛應該會有不錯的效果。
好夢公司一直在拍娛樂片,錢是賺了不少,可在國內的影視行業,看一家公司的底蘊,資金是一方面,有沒有拿得出手的作品是另一方面。
這個作品是指得到圈內人的認可,拿到重量級的獎項,特別是在國際上拿大獎。
說到底,在國內的電影圈子裡,藝術電影還是佔據上風。
馮曉剛的賀歲片票房大賣,照樣有人批評,想要獲得認可,就要拿獎項堵住他們的嘴。
好夢公司在商業片的路子上走的不錯,以後要開啟拿獎模式了,這樣才能增強底蘊,成為一家在商業和藝術上都有成就的影視公司。
明年不拍賀歲片,林子軒打算投資兩到三部藝術電影。
藝術片講究的是精雕細琢,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