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容小覷。
走到近前,劉洋發現那大漢果然沒死,不過也已經是進氣多、出氣少了。他的褲襠處被鮮血完全浸透,他竟被“妖”生生將命根子給割掉了。看到他在這裡流血不止也沒有人管,劉洋不禁唏噓:真不知道他們這是什麼組織,竟如此不仁義,他的手下也如此不講同袍之情。
見這大漢確實已經沒有殺傷力,劉洋才俯下身子,用一隻手踮起他的頭,用起了“獸語雷達”,向他問起話來。
“獸語雷達”能夠跟各種動物交流,對講不同語言的人類同樣有效。
這大漢顯然沒有料到還有人來,已經有些渾濁的雙眼立即放起光亮來,求救道:“救我,救我……”
他的聲音虛弱無力,不知道是因為受傷太重失血過多,還是命根子沒了陽氣不足。
劉洋對他自是沒有絲毫同情之心,他與“妖”乃是一丘之貉,雖然現在狀況極慘,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劉洋冷淡的對他說道:“救你可以,不過你得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半個小時以後,石屋子裡面傳來一聲槍響。
“別怪我不守信用,像你們這種人多一個活在世上,就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因此遭受苦難、要隨時可能沒命了。”劉洋吹了吹槍口的硝煙,自言自語的道。
說罷,他起身領著陶奇離開了石屋,再沒有回頭看那大漢一眼。
“基地……”如果有人在劉洋嘴邊聽著的話,一定可以聽得到他嘴裡正喃喃的說著。
緬甸?仰光
金光燦爛的佛塔下,一個年輕男子領著一條小京巴,手中還拿著相機在不停的四處拍照,彷彿正在悠閒的觀光。可是如果細看,年輕男子的眼神卻非常冷,絲毫沒有觀光的愉悅;手中的相機也不是普通的相機,而是國際刑警必備的一種間諜裝備,集望遠鏡和手槍於一身。
這一人一犬正是從那座被佔據墓中出來的劉洋和陶奇。
他倆千里追蹤“妖”來到仰光,可是依舊被“妖”若即若離的丟在後面。不過鑑於可能存在的成建制對手,劉洋沒有繼續人單勢孤、裝備落後的追擊。而是與在仰光的國際刑警組織分支機構取得了聯絡,彙報了一些於華夏無損的情報,更新了自己的裝備,現在劉洋和陶奇的戰鬥力可明顯提升不少。
“汪,發現‘妖’的行蹤!”陶奇的聲音傳來,它絲毫不需要擔心洩密問題,能夠聽得懂狗語的人在這個世界上上恐怕不多。
劉洋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而只是做了一個肯定的手勢,跟在陶奇身後向不遠處的一座佛塔走去。
這座塔並不算高大,不過卻金光閃閃,塔身也不知道貼了多少層金箔。佛教是緬甸的國教,佛塔、佛寺遍佈,在仰光大大小小的佛塔更是數不勝數,可是這座佛塔卻有些奇特,不同於其他。
它的主塔周圍分八方各立一座小塔,每座小塔都不是緬甸多數佛塔的錐體形、懸鐘形,而是四方堆形,看起來就像是一座座被削去尖頂的金字塔。而中間的主塔卻是標準的懸鐘形,讓人一見之下不由得感到十分的奇特,好像冥冥中自有某種特殊的規律蘊含其中。
“咦?好像在哪裡見過……”陶奇自言自語的說道。
“呵呵,佛塔到處都是,自然有可能覺得眼熟。”劉洋也不覺有什麼奇怪之處,他對佛教沒有研究,對佛塔更是不瞭解。
陶奇想一想也沒有想出自己曾在哪裡見過,也就不再想這個,順著味道跟蹤下去。很快,一道金光燦燦的建築出現它的視野,一抬頭,正是那座主塔,看來妖應該在不是很久之前來過這座主塔。
他們正要接近這座塔,卻見忽然從塔裡出來一個身著醬紅色袈裟的僧人,伸手攔住了劉洋和陶奇,說道:“請留步,這座塔並不提供觀光,遊客是不能進入的。”
他說的是標準的英語,在仰光這樣的僧人很多,主要負責同世界各國的遊客溝通。
劉洋眉頭微皺,答道:“我們是來找一位朋友的,他的名字叫做“妖”,我想你應該認識他。”
僧人明顯一愣,猶豫了一下才喝斥道:“‘妖’?你在胡說什麼,這裡可是佛寺,前面是佛塔,妖怪怎麼可能在這樣的佛門聖地出入?”
劉洋盯著他的眼睛,只見這個僧人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能夠明顯看出眼神閃爍,看來他的話中充滿不盡不實之處,劉洋完全沒有什麼耐心聽他在這裡胡說八道,四下一瞧,沒人,嘿嘿!
他毫不猶豫的一閃身來到這個僧人身後,一個手刀噼在這僧人後脖頸處,他還沒反應過來眼前的人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