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完全不打算認賬。
“你當然不會承認,反正死無對證!”金遠恩當然知道方根本就不會在乎自己女兒的性命,即使殺了也不會多眨一眼,對對方死不承認的態度洞若觀火,可依舊十分氣憤。
“好了好了,都少說兩句,正事要緊。”袁佩湖見雙方各不相讓,在旁邊趕快打圓場,心裡卻道,“你們狗咬狗,老子可沒有這個時間奉陪。”
老者和金遠恩也都知道時間緊迫,不再囉嗦。看著金遠恩的手提箱,老者輕輕的道:“這次的貨色聽說不錯?”
金遠恩嘆了口氣,緩緩的道:“所以我要這個數!”說著,伸出五根手指晃了晃,袁佩湖見了趕快低下頭,彷彿在避嫌。
“多少?我說金桑,這你可有點獅子大開口了吧?據我所知,上次只有這個數!”老者伸出兩根手指向著金遠恩說道。
“沒錯,不過這次不是一個,而是兩個……”金遠恩不慌不忙的道,“你可以聽我說完,我有一個要求,其中的最後一個數作為這次你們兩個弟兄的撫卹,你們不用支付現金,但不得再對我要求其他賠償。”
“你的如意算盤打得倒響,這樣豈不是我們白白損失兩名弟兄,而你卻沒有付任何代價?”老者馬上回道。
“你也可以選擇不要這批貨!”金遠恩吃定對方,不在乎的道。
“八嘎。你這頭支那豬!”老者再不能保持彬彬有禮的摸樣。爆粗口道。
“如果我再聽到這個詞彙我不介意在多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