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嚇得跟著跑了,至於到底那個鬼火是不是鬼發出來的,倒是沒有看清楚……”
支隊長聽他說到這裡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嘲笑他說道:“哼,我就說你們這些人吧,總是自己嚇自己,鬼影子都沒有看到一個,就把這個東西傳得神乎其神,在這之前,先調查清楚嘛!”
聽了這話,吳館長就算再深的城府,臉面上也掛不住了,當時就冷哼了一聲:“您這話說得可就不太好聽了吧?你們師長可是打了包票的,說你們一定會幫忙給我解決的,要不是跟你們師長是同學,你以為我會找你們這群當兵的?我找誰不好啊?還要聽你們說這些言語?”
張朝陽更是奇怪,支隊長平時並不是這樣的性格,怎麼今天會兩次不給這位吳館長面子呢?
只聽支隊長毫不相讓的說道:“那您應該拿出更加確切的證據出來,向我們證明你們那裡確實有過不乾淨的東西真實出現過!”
吳館長聽著他咄咄逼人的話,終於忍無可忍了。他摸著口袋找了半天,終於找出來一張照得模模糊糊的照片,然後一下子摔到正在開車的支隊長懷裡:“你看看吧,這算不算是證據?”
支隊長一邊開著車,一邊拿起照片,他沒有拿到自己眼前,而是舉到身側,讓出空間,給身後的張朝陽看。
張朝陽和趴在他身上的陶奇馬上豎起眼睛一起看向那張照片。
這張照片應該是吳館長那天晚上埋伏的時候照的,可能是當時他比較害怕,又或者因為想要逃跑,照得比較倉促,握相機的大概是抖了,畫面拍攝得有些重影,並不十分清晰,不過張朝陽和陶奇還是可以看到一座樣式古樸、中歐結合風格的二層吊腳小樓坐落在在一片矮樹牆前,圓弧型的窗戶拱頂盡顯當年風容。由於是夜間拍攝,再加上相機抖動,畫面中的小樓很不清晰,可是畫面中央,歐式落地大窗裡,一朵明黃綠色的火苗異常顯眼,剛好證明剛才吳館長的話真實不虛。
張朝陽指著畫面上面的小樓,問吳館長道:“這個就是那鬧鬼的主館?”
吳館長點頭答道:“嗯,就是這個,其實鬧鬼的還不光是主館,其他好幾個館偶爾都有鬧鬼的事情發生,只不過沒有主館這麼頻繁而已,而且,別的館鬧鬼的傳言都由來已久,卻極少有被人看到的情形發生,大多是我們這些老人兒口口相傳的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然而這次主館鬧鬼是最近一個月才發生的,每天都會在差不多的時間段出現。原來我們的值班員和更夫每天都要進入主館室內巡查,可是現在被鬧得連附近都不敢去看了,我現在非常擔心主館藏品的安全,若是館藏被盜,我這個館長就當到頭了。”
“最近一個月?”張朝陽手託著下巴,陷入了沉思:如果只有最近一個月才開始被人撞見鬧鬼,那就有點古怪了。據吳館長剛才所言,這間博物館原來也有鬧鬼的傳言,不過卻並沒有任何實際的依據,而這次鬧鬼事件卻大不相同,有很多人都親眼目睹,吳館長甚至還拍下了照片,這樣看來,這次鬧鬼與之前的鬧鬼傳言顯然是有所區別的。
“是啊!就是最近這一個月鬧得最兇,不過……”
見吳館長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張朝陽看在眼裡連忙追問。
吳館長想了想,終於好像下了什麼決心似的繼續說道:“不過我懷疑可能跟我們館一個月之前收到的那件展品有關。”
開車的支隊長聽到這裡忽然眉毛一挑,狐疑的問:“哦?展品,什麼樣的展品?”
吳館長面沉似水:“大約一個月前,我們接到電話,說有一位滇緬抗戰的老戰士,想把當年繳獲的一把日本戰刀捐給我們博物館展覽。有這種事,我們當然歡迎。不過對方是一位傷殘老人,經濟條件也比較拮据,來我們騰越並不容易,因此他希望我們派人去把贈品取過來。無奈,我們館經費也很緊張,只好透過民間團體輾轉將這件捐贈品運過來。可是,誰會想到,噩夢由此便開始了呢?自從這把戰刀被我珍而重之的擺放到主館之後,我們博物館就再也沒有消停過。”(未完待續。)
第六十五章 和順鎮
只聽吳館長繼續說道:“我一直懷疑就是因為這把戰刀殺人太多、怨氣太重,才導致鬧鬼事件的發生,不過苦於沒有什麼切實證據,我才沒有對你們說出來。現在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我也就把戰刀這件事情交代一下,雖說這只是我的懷疑,不過也可以給你們提供一個參考!”
支隊長聽了點了點頭,說道:“嗯,我們會把這個情況記錄下來,你放心吧!我們這次來,絕對不會空手而回,我保證給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