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了,是味道!
上次來的時候,屋裡還殘留著晃司的味道,現在,晃司的味道已經消失,代之而來的是一種陌生的味道。就是這種視覺和嗅覺的不協調讓自己不安的吧?
泉強壓著內心的焦躁忐忑地坐下,邦秀遞來一杯剛衝好的咖啡,淡淡地說:“上次我說得太過分了,對不起!但我並不認為自己說錯了。”
說完他慢慢啜了一口咖啡,眼睛緊盯著泉,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不能專注於眼前的泉被焦躁和不安脅迫著三口兩口喝完了咖啡,不知該說什麼,強笑一下。突然,手裡的杯子莫名其妙地掉在地上。他驚訝地看著自己的手,身體慢慢向後倒去……
邦秀手忙腳亂地將倒下的泉拖到臥室的床上,用帶子把泉的手腕分別綁在床兩邊的柱子上。泉癱軟地躺著,覺得渾身失去了力氣,彷彿骨頭都被抽走了似的動彈不得,邦秀的舉動更令他萬分不解。
“邦秀?”他詫異地叫一聲。
“他們說這藥只會使人麻痺兩個小時動彈不得,對身體不會有危害。”
邦秀的聲音急促而顫抖。綁好帶子,他又解開泉的衣釦,“我若憑力氣與學長硬拼,也沒那麼簡單贏得了你,所以……”
他敞開泉的衣服,露出褐色的胸膛,“我知道我對你只是遷怒,可是,我恨那傢伙!他害愛裡瘋了——我最深愛的愛裡!”
他摸著敞開的溫熱胸膛,由於復仇的興奮與緊張而顫抖的手像蛇一樣的冰涼並且溼滑。
“只憑一份愛不夠,拼了命也救不了愛裡,因為我根本就沒有幫助她重新站起來的時間與環境。如果我現在侵犯你的話,就能保護愛裡。我……已經沒有別的方法了。”
他皺著眉舔了舔嘴唇,帶著嫌惡的表情在突起的鎖骨上一吸,紫紅的吻痕出現了。
“住——手——”
終於清楚了邦秀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