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高挺的鼻樑和薄而線條分明的嘴唇、神情卻顯得有些詭異的男人,他欲蓋彌彰的打扮讓她心中有著無數個疑問:深更半夜急匆匆闖進來,帶著頭破血流的同伴;渾身裹在風衣裡,戴著奇怪的帽子;更奇怪的是,誰會在晚上戴墨鏡啊!還一句話都不說!
比起護士的懷疑,更不自在的人是泉。那個有些醉酒的醫生剛給他包紮完,他就急忙跑出治療室拉起晃司的胳膊像做賊似的小聲催促道:“快點走啦!你這種人,就算變裝也一樣引人注目,穿得這麼奇怪反而更糟。”
等來到街上,泉突然驚叫道:“啊……糟了!我還沒付錢……”
晃司捏了捏泉的手舉起一張結算單,他已經付過賬了。泉看著結算單張了張嘴,埋怨的話到了嘴邊卻變成了“總之,先送你回家好了。”
不由分說打了一輛車,泉將晃司連拉帶拽塞進車裡,告訴司機去條統道場,當車快到南條家門口時,泉發現有很多人擠在那座高大厚重的門前,他下意識地明白了那是怎麼回事:八成是那個捱打的記者洩露了有關晃司的訊息,記者們都到這裡來挖新聞了。
他回頭看見晃司縮了縮肩膀,把帽簷拉得低低的遮住自己的臉。這種情況下怎麼能讓晃司回去呢?趁對方還沒發現,他急忙對司機說:“司機先生,在前面左轉。快點!”
泉帶著晃司來到M。S吧後面的住所。這裡以前是老闆的住處,所以雖然狹小,電視、床和炊具卻一應俱全。
進屋後,泉對晃司說:“沒辦法,今晚只好讓你先住在這裡。明天我會聯絡涉谷的,今天先睡覺再說。”
他三下兩下脫掉自己帶血的上衣,回頭看見晃司站在那裡看著自己,便催促道:“喂,脫衣服啊!”
聽到泉的話,看著他赤裸的上身,晃司的臉紅起來。泉沒好氣地訓斥道:“白痴!幹嘛臉紅啊?你的衣服沾到血了,不快點洗會洗不掉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