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渡翻了翻白眼,出任務的時候,常把那些藥下在高官的酒裡茶裡,不是什麼稀奇事兒,其實古今都一樣。
“用過?”聶帥哥顯然誤會了,一股怒氣就往頭上湧,眼睛變得赤紅:“這破玩意兒,你都用過!”
邱寒渡知他會錯意了,懶得解釋,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聶印這會兒真覺得胃痛肝疼腿無力了,有些受傷。他不知道惹禍精的來歷,卻感覺得出惹禍精跟一般女人絕對是不一樣的。先不說她之前有多奇怪的瘋言瘋語,就是那個初時的吻,也撩撥得詭異無比。
現在連迷*藥都用過,她還有什麼沒幹過的?
少年的心思七拐八彎,計較了又計較,沉痛了又沉痛,終究還是沒捨得大步甩開惹禍精,一個人去生悶氣,再也不理她,再也不喜歡她。
他做不到放手,於是更加憋悶地把身體往惹禍精身上靠,就這麼踉蹌著從後門回了印王府。
出了這麼一茬事兒,他理直氣壯地跟著惹禍精回她的房間。
天大的理由有兩個,第一,他自己的房間已經不乾淨,他是個有潔癖的人,所以不願回去了。第二,他肝臟破了,需要人照顧,罪魁禍首是惹禍精,有責任照顧他。
於是乎,邱寒渡默了,心知肚明,這一回,真被小鬼纏緊,被賴皮小狗訛上了。只是那鮮紅的血作不得假,她心一軟,也就不矯情了。
兩人這就悄莫聲息地從窗戶溜回了房間。
“喂,別裝了!”邱寒渡冷眼睨他:“我看你爬窗戶身姿矯健得很,不像肝臟破損。”
“矯健嗎?我都費力得快死了,也不見你搭把手。小沒良心的狗東西,你痛的時候,我是怎麼照顧你的?我痛了,還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