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相持,挺到最後的方能獲得更大的勝利,但我著實沒想到在這場無聲的對抗中,率先沉不住氣的竟然會是自己。
我差人叫他進來,但這人卻狼狽的連路都走不了。
我看著他跪在下面,臉色青白,嘴唇抿的毫無血色,忽然就想到上次整整折磨了他兩日的高燒。
這人沒有胡人強壯的身體,倒是會一味逞強。
我不喜歡他表面恭恭敬敬實則冷冰冰的態度,不喜歡他一口一個“皇上”,一口一個“微臣”,也不喜歡他動不動就告罪下跪。
我總覺得他這麼做,有一種說不出的違和,而且這種感覺是形容不出的微妙。
我和他說話的時候,的確是盯著他的眼睛,但實際上我的視線總是在他的腿上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