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抑著什麼翻湧的情緒。
蒼璧不禁皺皺眉:“傅大人這是怎麼了?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傅諫抿了抿唇,然後放下茶杯,一撩衣襬,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
蒼璧吃了一驚,連忙去扶,但那人卻固執的跪著。
“傅大人這是做什麼?”蒼璧無奈的的感嘆。
傅諫正色道:“還是別這樣叫我,這近十年,我足不出戶,我知道自己的命是偷過來的,所以始終活得戰戰兢兢,過得如履薄冰,事到如今,早就當不起這一聲‘大人’了。”
“……”蒼璧不知如何開口。
傅諫又道:“我和顧大人不一樣,我是真的賣國求榮,這幾年,我曾無數次上奏,希望捐獻全部家財,只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