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互補的原則,她覺得自己需要這樣一個有些霸道的男人,比如大學時,她就養起的熬夜的毛病,她喜歡有一個人冷冷的“睡覺”兩個字,就能震的自己真的乖乖的去睡覺,而且是心甘情願的。
想象果然是美好的,當那個彆扭,霸道,又話少的宇澤捏著她的下顎越來越用力的時候,有一瞬間,她的眼淚都快掉了下來了,她不敢去推他的手,一隻手反而抓住了他放在桌上的手。他的手是好看的讓她嫉妒的那種,她最不喜歡男人的手長得比她的漂亮,卻又偏偏很愛眼前這雙細細長長的手。
詩意輕輕的撫摸著宇澤大手上的紋理,嘴角突然間噙著一點點笑意,“今天新聞有報道,秦氏企業的小姐,是一個叫秦思雨的女人”,想起前幾天那個嘴角都含著悽美的女子,她不知道是該佩服她的演技好,還是該面壁思過自己的腦子太簡單。
無聊中開啟電視,在看到那個熟悉的女人的時,她的心都提了起來,可是卻看到了她要結婚的訊息,甚至連她的名字都變了一個樣,仔細的吟了兩遍她的名字,她苦澀的笑了笑。
這兩天,她也想了很多,想了他們最初的開始,也想了那個平凡卻美好純粹的婚禮,她隱約的感覺到了他的寵愛,雖然他從來都不說,可是憑他這樣一個有錢有勢,長得又極品的男人,他想要玩弄她,她根本無從反抗,他也不會賭了自己的婚姻。
想了想兩個人的巨大差距後,她反倒安心了下來,其實一開始,她在乎的,無非是他太優秀,而她太平凡,所以她害怕。
女人這一輩子真正較真的東西其實不多,唯獨對愛情,她們的眼裡揉不得沙子,卻無形之中讓自己變得敏感了起來。也許是抓住了最美好的東西,她突然就害怕放手,或者害怕被丟棄,只有死死的抓住手上東西才安心。
詩意閃亮的眸子裡多了一絲溫柔,她很想告訴他,她開始懂得了,懂得了如何去愛,如何去被愛,卻又怕自己顯得太矯情,話到嘴邊又變成了一句,“有訊息稱她要結婚了呢。”
宇澤的眼眸裡迸發出一絲狠辣的目光,嘴角卻扯出一個玩味的笑,“她最好給我去結婚”,
他沒有心思陪她玩,原本想要讓秦氏毀滅的心,在看到她要聯姻的報道時,卻突然換上了另一種情趣:她欺負他家的小寵物,他就要看她嫁一個不愛的人。
縱使再狠毒,她也只是個女人,而女人這輩子最致命的點也就是對愛情執著的嚮往,沒有一個女人能夠真正的放下。其實她只是愛一個人並沒有錯,卻有意的傷害了他家的小寵物,有些人,在他的世界裡,別人是動不得的,就算他此刻可以狠狠的捏著她的下顎,看著她受驚又強作鎮定的小眼神,卻由不得別人對她做一絲一點不好的事。
他霸道又狂妄的語氣,讓詩意呆了呆,愣怔了幾秒,想起什麼,舉著他的手,輕輕的順著他掌中的紋路一路摸了下去,“秦氏企業好像是面臨著嚴重的問題了”,她一邊說,一邊狐疑的看了宇澤一眼,她完全不懷疑是他的傑作,畢竟那天他暴怒到那種程度,也驚駭的她好一陣驚慌。
宇澤並沒有打算瞞著她這件事,大手鬆開她的下顎,滿意的看到了細膩的面板上出現了一塊紅紅的痕跡,手指挪了挪,就探到了她水潤潤的唇上,他似乎特別喜歡輕輕的摩擦著她的唇,看著她同樣敏感的唇瓣在他的刺激下充滿了血色,“沒用的企業,遲早是有人要收拾的。”
他的話很霸道,卻毫不遲疑的讓詩意的心裡突然酸澀了起來。她總是懷疑他的愛,卻沒想到他會為她做到如此。女人總是矯情的,就算有些事,她們並不需要男人真正為了她們去做,卻又在心底的深處這樣希冀著。
她的眼淚毫無徵兆得掉了下來,宇澤緊緊的蹙了眉,慢慢輕輕的摩擦著她的下顎,薄唇微微的啟開,“痛死你算了,看你還敢不敢氣我!”
他的話裡話外依舊霸道,詩意的眼睛卻更加的模糊了起來。她挪了挪自己的椅子,突然就走到他的身邊,一下子坐到了他的腿上,把臉往他的懷裡鑽了又鑽,似乎要鑽到他的心底一樣。
春天慢慢的靠近,空氣變得可愛起來,室內一片溫馨。
良久,女子往男子的衣服上了抹一把眼淚,恨恨的咬在他的胸膛上,“以後不許欺負人。”
男子皺了皺眉,眸子裡染上了看不清的□,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老實點。”
女子幸福的享受著男子溫暖的懷抱,蹭了蹭,又蹭了蹭,不是她突然不怕他了,她就是篤定,昨天剛剛欺負了他一整夜的人,怎麼著都不可能今晚就打她一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