齒的掐她。
顧明珠機靈的躲,容磊危險的眯著黑眸,一手插口袋,一手伸出食指勾勾她:“你識相點給我過來!”
“我不!”顧明珠笑的眉眼彎彎,隔著一張沙發做防備狀。
容磊挑眉,慢條斯理的挽袖子,磨牙霍霍:“我還收拾不了你了!”
追打了一陣,顧明珠被他壓倒在沙發上,控的動彈不得。他淺淺的在她眉心親著,手心越來越熱,揉弄著她細細的腰,漸漸的往下伸去,顧明珠低低的呻吟,弓著身體顫著迎向他帶電的手指。
“我家小笨豬餓了,流口水了……”容磊指尖觸到她的溼意,低低的調笑,鼻尖輕輕的磨蹭她的臉頰。下面卻又再擠進一根手指,旋轉著刺激她,下手力道越來越重。
顧明珠難耐的推他,兩人疊著坐了起來,她張著兩腿騎在他身上,含著他手指的溫軟一陣吸吮緊縮,腰肢擺弄,她上上下下的動了起來。
容磊失笑,豎著手指由她在那兒騎木馬似的自由發揮了一會兒,她的下面一陣陣規律的收縮,眼睛半閉著,貓咪樣的哼哼。他知道她快到了,於是憑著舊日的記憶,點點的摩挲,修長的手指在一片泥濘中找到那塊微微凸出的軟肉,指腹用力按壓下去,顧明珠被這強烈的感覺刺激的尖叫起來,抬起臀要離開卻被他另一隻手按住。極樂的抽搐從那一點爆發,她無力的往後甩頭,閉上了眼睛,妖媚的長吟了一聲。
過後她完全酥軟,歪著頭趴在容磊懷裡,一聲不吭。
容磊緩緩的拔出手指,把牽連著銀亮水絲的手指舉到她面前,笑的邪惡萬分。顧明珠紅了臉扭頭,他無賴的扒下她的毛衣領子,把液體都擦在她頸側,又俯下去飢渴的吮。
顧明珠軟在他懷裡,任由他逗弄。容磊呼吸火熱,啃完了脖子又在她臉上親來親去,她咬著他的下唇,含在嘴裡細細磨,輕輕軟軟的說話:“以後我不會常常和方非池見面了,如果有,我也先報告你知道,好不好?”
容磊拉她的手按在自己勃發的位置上緩緩的揉,話音裡帶著笑意,“為什麼?你不是說他只是朋友、合作伙伴,見個面至於要這樣避諱嗎?”
顧明珠點頭,“要啊!因為你介意他,所以我就不和他來往了。石頭,你說得對,我失去了自己的夢想,還自私的毀了你的夢想。我那時和方非池演戲騙你,刺激你,我逼著你照著我的意願變成我需要的男人,是我不好。我以後再也不算計你了,我保證。”她的聲音低下去,手指微動,探進他的拉鍊,卻被按住。容磊伸手抬起她下巴,她眼眶微紅,他似笑非笑。
“石頭……”她委委屈屈的喚。
容磊在那聲柔腸百轉的呼喚裡再一次毫無懸念的怦然心動,那些刻骨的怨和六年來不眠的夜,通通變成薄而幹黃的紙片,被這陣溫柔的風掃出十萬八千里,再也不見。
其實愛情,不就是那麼一陣一陣又一陣的怦然心動麼?動到人的心臟有了記憶,只有她的一顰一笑才能帶來那種特殊的跳動頻率,於是他的心只有對著她時才能安然的跳動,夜夜平穩的入夢。而後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就是傳說中的長相廝守。
容磊捏著她的手,掌心滾燙。良久,他撫上她細細的脖子,不輕不重的箍著,帶著某種警告的意味漸漸用力,“好……好。明珠,不要再騙我,千萬不要。不然,我真的會掐死你。”
他的語氣相當平靜,卻讓人毛骨悚然。顧明珠楚楚可憐的皺眉,手指在他半硬的勃發上劃,“掐死多難看,不如……做死?”
“你想得美!”容磊大力的揉捏她的胸,在她脖子上深深的吮了幾口止渴,“洗澡去!待會兒看我怎麼折騰死你!”
臥室裡燈光昏黃,裡間浴室的門半掩著,一條浴巾揉成一團丟在門口,再往前一點,又是一條。
鋪著海藍色床單的大床上,高大精壯的男人背部線條結實優美,粗實的手臂如鐵條一般有力,一隻手便輕鬆扭住了嬌笑女人兩隻手腕,拉的她保持著馴服的跪姿,仰著頭不止的嬌聲求饒,豐腴的雪臀隨著他一下下的狠勁撞擊,慢慢泛紅。
女人的呻吟聲細長,媚的滴水,男人氣息帶喘,白日裡溫雅的氣息蕩然無存,像只解禁的野獸般殘暴勇猛。
顧明珠終於被他放開時,一頭栽倒在枕上,張著嘴大口大口喘氣,臀還保持著高高撅著的樣子,甚至微微的顫抖。容磊從後面壓過來,把她拉平,整個人張開印上她嬌小的骨骼,細密的壓住。
她張大著嘴漸漸連嘶啞的喉音都沒有了,容磊這才心滿意足的抱著她翻身,把她放在自己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