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底下拉出來的屍體。屍體一絲不掛,項上人頭已經不見了。
見到司馬信進入房間,一眾鴻蒙聖差立刻對司馬信行禮:“參見總捕頭!”
司馬信點了點頭,看著無頭屍體揚了揚下巴問:“怎麼樣?有沒有查到屍體是誰?怎麼進入我房間的?”
“回稟總捕頭,屍體是誰還不清楚,究竟是怎麼進入這個房間的也還沒搞懂。現場沒有移動屍體的痕跡,屍體像是……像是本來就是死在這房間的一樣。”
“放你的屁!”司馬信直接一耳光煽在了面前正在稟報的這名男子臉上。
男子被煽了以後趕緊跪在地上,低著頭一句話也不再多說。
司馬信向前走了兩步,剛準備去檢視那屍體時,突然他的鴻蒙星盤響了起來。
司馬信取出自己的鴻蒙星盤看了一眼,打電話來的是冥銘,司馬信立刻接通。
“信爺,趕緊到飛鳳樓來一趟,有重大發現!”
“好!”
司馬信掛掉通話以後對房內的鴻蒙聖差吩咐道:“把屍體抬到停屍房去仔細查驗,我先出去一趟很快回來。”
“是!”一眾鴻蒙聖差應命。
走出聖衙的司馬信坐上鴻蒙靈舟直奔飛鳳樓,快要抵達目的地時司馬信又碰到了江楓。一如先前他在銀雪酒館碰到江楓時一樣,江楓手裡拎著一個木箱子在路上閒庭信步地走著。
司馬信考慮一下後讓開車的任天飛停下鴻蒙靈舟,司馬信從鴻蒙靈舟上下來,他直接衝著江楓叫道:“給我站住!”
江楓循著聲音看過來,見是司馬信立刻停在了原地。
司馬信走到江楓跟前後抬頭看了看天空,“天快亮你怎麼還在澹臺帝城?我不是說過嗎,天亮之前你要是沒回東洲我就讓你再也回不去!”
江楓沉默著沒有說話,他看著司馬信,嘴角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
江楓的笑容讓司馬信感覺很不舒服,他眉頭微微皺著,伸手指向江楓手中的木箱子問:“箱子裡裝的什麼?拿給我看看!”
江楓聳了聳肩,直接把木箱子遞給司馬信。
司馬信開啟木箱子一看,裡面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司馬信把木箱子還給江楓,他想了一下突然開口下令:“來人啊,把他給我抓到聖衙牢房裡去關起來,沒我的命令不準放他出來!”
“是!”兩名司馬信的親信下屬拿著禁錮鴻蒙靈力的鐐銬走過來,江楓沒有反抗,直接任由司馬信的兩名親信下屬把自己拷了起來。
司馬信下令道:“你們把他帶回聖衙,我隨後回來!”
“是!”任天飛開著鴻蒙靈舟,和司馬信兩名親信下屬帶著江楓往聖衙駛去,司馬信帶著一名下屬走向了飛鳳樓。
進入飛鳳樓,整個飛鳳樓漆黑一片,司馬信立刻感覺有些不對。他趕緊抽出自己腰間的銀黑短棍,然後高喊了一聲:“冥銘,你什麼意思!”
呼……
飛鳳樓四周突然一下火把點燃,整個飛鳳樓頓時亮如白晝。
司馬信往飛鳳樓四周環顧了一眼,頓時發現飛鳳樓內不僅有冥銘在,戚家家主戚聖雄也在。除此以外戚家許多親衛,供奉也在,整個飛鳳樓一看就像是準備好等待他司馬信前來再將他一網成擒的陷阱。
司馬信趕緊跪在地上對戚聖雄行禮:“司馬信參見主上!”
戚聖雄細長的眼睛看著司馬信,他伸手指了指不遠處地上擺著的一具屍體,戚聖雄道:“我們找到了一個血魂令內部的人,然後透過他找到了血魂令那個星級任務的釋出人。知道那個釋出人是誰嗎?”
司馬信對於戚聖雄的話似懂非懂,但直覺告訴司馬信事情肯定對他不妙。
司馬信把頭往地上一磕,謹慎回答:“回主上,屬下愚鈍,不知道釋出任務的是誰。”
“是你,司馬信!”戚聖雄一字一句地說道。
“什麼?”司馬信震驚地看著戚聖雄,他趕緊叫道:“不!主上,屬下絕不敢做這樣的事。肯定是有人偽造了屬下的鴻蒙銘牌,然後刻意陷害屬下。屬下對主上忠心耿耿,還請主上明察!”
“我知道你肯定會這樣說,沒關係把你的鴻蒙星盤交出來我們看一下,看過以後自然就真相大白了。”戚聖雄道。
司馬信趕緊把自己的鴻蒙星盤遞出去,冥銘走過去接過司馬信手中的鴻蒙星盤,他拿著鴻蒙星盤有些狐疑地看著司馬信問:“你只有一個鴻蒙星盤?”
“對,我只有一個,我沒事用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