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所,還反了天了。都給我弄起起來!”說話時候還掐著腰,一副領導做派。
可把曹所長鬱悶不輕,這話該是我說才對,你的級別是比我高,但能管著我這一畝三分地?
臉色不好看,但還真得給幾分面子,大聲一喝,又叫出幾個值班的警員,還有聯防人員,一同都圍了起來。曹所長當下也沒說抓誰,只是說了句,誰在鬧給我抓誰。
曹所長這是給雙方一點面子的同時有暗中指出那位副局長越權的,別瞎指揮。曹所長本想往好處處理,可別人不那麼的想啊,那位叫鄭嶽的,就不是個善茬,可能從小優越慣了,眼裡也沒把曹所這樣的官放在眼裡,他爸爸就是區衛生局的副局,級別那是高啊。在曹所長說完話的時候,拿著手指頭在口中呼嘯一下,小過一會派出所門口聽見亂糟糟的腳步聲,藉著門口的燈光隱隱約約看到一幫人直衝派出所來,曹所長臉色直變,鐵黑著臉,真不給面子。又大聲說道:“關門!”當下有幾個聯防人員快的把鐵門關上。
隨後曹所長對著那位副局長和鄭科長說道:“趕緊的把人弄散了,不然誰也不好收場!”
副局長也鐵青著臉,知道這事他兒子做的不地道,走到鄭嶽跟前就扇他的後腦勺大聲罵喝道:“搗鼓啥呢?不學好的小舅子!趕緊給我把這幫人弄走。”
這也是在副局長和鄭安慶不知道的情況下,兒子弄出一幫人來圍攻派出所,事情有點大條,不管你是啥理由,人多示眾的幹啥,萬一再派出所生一點小衝突啥的,那就大條了。副局長也深知,真狠不的踹自己這倆不爭氣的兒子,這麼大了還不懂事。
不過接下來的一幕倒是讓大家有點傻眼,只見那位跟隨張子劍來的省委警衛員,趕緊彎腰擋住張子劍,手伸向腰間,一副面臨大敵的警備。不斷的把張子劍往屋內推。
曹所長站在後面,看清了那傢伙腰間的鐵疙瘩,心裡嚇一跳,這位是誰啊!
一幫小青年聚集在派出所門口,有的手裡拿著鐵管木棍啥的,雖然被鐵門阻擋著,但有幾個還拿著手裡的傢伙,張狂的敲打著,一副不懼的樣子。
省委警衛員的眼神好使,突然一個黝黑的亮點讓他看見,半米長的黑管,還有個木託。分明是單管獵槍啊!這下可就緊張了,不得不說他這個動作是有所準備。
省廳那位看到這位臨時搭檔一副臨如大敵的狀態,有點不屑,看來經驗還是少啊,一幫小混混拿著棍棒的就嚇的摸槍警戒,太誇張了吧?
可省委的這位眼神死死的盯住一角,省廳那位跟著一看,瞬間冷汗也冒出來了。為自己大意感到羞愧不說更為自己保衛工作不謹慎。當然他也看到那個黝黑的槍管了。這也太膽大了吧,光圍著派出所門口就能抓起來上一課的了,甭說明晃晃的拿著槍堵派出所,不知道死怎麼寫的。
現在整個FJ可是大敵如臨啊!公安部,省公安廳加上市公安局全副武裝調查程叔事件呢?在這關鍵嚴打時候,還幹弄出武器圍堵執法機關?
曹所長看到兩位大漢同時摸著腰間,頭都大了,不得不下意思的也跟著摸自己的腰間,整個所就兩把槍,一把鎖著,一把他帶在身上。
省委的警衛員側頭看了曹所一眼,直接命令的說道:“開門!”又轉頭對那位省廳的臨時搭檔說道:“請求支援!”
派出所內的幾個警員很詫異的看著這位,還沒明白那回事呢?都緊張望著門外呢?被突然大聲吼道:開門,嚇了一跳。只有老鍾警官看的真切,果然兩人如同自己想的那樣,來頭不小。
而鄭家的人也沒想到管閒事的會這種姿態,這裡面見過大陣勢的也就鄭安慶鄭科長多少明白了兩人很可能是官家人,不知道屬於那塊管,同時也明白不是自己能對付得了的,更為自己大侄子搞出這一套措手不及,心裡還在直埋怨。
為了不讓事態擴充套件,不讓自己的戰友下不來臺,只好硬著頭皮往前走一步大聲說吼道:“幹什麼呢?趕緊的走,別圍在執法機關,不然都把你們抓起來,圍攻派出所可是大罪。”
有幾個小青年倒是認識這位區法院的執法科的鄭科長,意識身邊的一幫小眾撤離。但有些是從社會上直接叫來的幫手的,還不知道那裡的事,甚至帶著傢伙。
省廳的那位從懷裡拿出一部對講機,擰開開關,對著裡面說到:“洞洞吆,洞洞吆,我是洞拐,請求支援,請求支援,對方四十多人左右有槍械,堵在鼓西派出所。完畢!”
對講機內哧哧拉拉的一陣電流聲後,清晰的聽到裡面說到:“洞洞吆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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