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著天花板又對著曹芳說道:“我走後,你找個人好生嫁了吧!找個實在點的。”
曹芳哭泣了,捂著嘴肩膀抽搐著,聽單奕說道:“你還年輕,我記得你剛過三十,怎麼弄了和四十的老孃們似的?不要把臉畫太妖豔了。”
曹芳擦著眼淚說道:“這麼多年不管我,臨走的時候又要管了。除了每月能收到你的錢之外,還知道你活著,我還能知道什麼?知道什麼?其實我早就想走了,去一個沒有人能找到的地方,無憂無慮的過完下半生,或者像你說的那樣找個實在人嫁掉。可誰的臉上能寫著他是賊他是實在人。
電視,報紙,牛奶,整天的在這間屋子裡,像是坐牢一樣,這麼多年我都不知道對門的鄰居姓什麼?這個小區的人,見我都躲著我,哈哈,我有那麼見不得人嗎?所以我不敢出門,甚至出門買菜都買好幾天的。”
曹芳說出這幾年自己的感受,才這正讓單奕感覺到這幾年曹芳的艱難,自己內心已經封閉了,塵封了,把自己困惑在這間屋子內,像是坐牢一樣。
每天的打扮讓她找回年輕的自我,更她憔悴不安,時光如飛刀,一刀狠似一刀,把才人摧的更加蒼老。要是曹芳能活潑快樂點,心性更開朗一點,就不會這樣了。
單奕沉悶一會後,起身從大行李拿出四五沓錢來,雙手推入曹芳面前,說道:“走的倉促,身上也不多,這點留給你,今晚以後……”
曹芳盯著錢,在看著單奕,猛然撲到他的懷裡,有哭泣的說道:“我不想你走,真是,我知道你不愛我,這麼多年,我始終還是愛著你,你看我,每天的打扮,就是等著你來,等著你來。”
單奕深情的擁抱住這位始終對他不離不棄的女,始終愛著他的女人,臉上的愧疚,心中傷痛。又默默的嘆了一口氣。
推開曹芳後,單奕拿起他的大哥大,開始一連串的電話又打出去。最後又是一個接通的。單奕對著電話筒說道:“黑子,哥遇到麻煩了,幫我頂過去。”
電話的那頭還是在沉默著。單奕又說道:“我知道你還有個閨女,哥哥會幫你養大的,像自己的孩子一樣,只要這一關我過去,以後她將繼承我一半的產業。”
“怎麼頂!”沉默的聲音突然說話,話中帶著濃重的氣息,更像是剛剛在床上運動完的那種氣息,但又不像。
“這個我來安排,你那裡也別去,等我的電話就成,這次坐牢時間較長一些,我會帶著咱閨女經常看你的。”單奕說完,扣上電話,對著曹芳說道:“老子不走了。亡命天涯的日子老子也過夠了,這一片的基業老子血拼來的,不能說走就走,嘿嘿!死也要拉上幾個墊背的。”
果然像電話中某個領導說的那樣,單奕明面上的生意受到警察臨檢,掃蕩般的介入,收穫不小。酒吧,舞廳之類的還抓獲不少**女,甚至還有毒品交易,這可讓公安們沒白來,主管們得到訊息的都跑了,還有一些看場子的小弟們早就被拉走,留下的是服務員和最低階的管理者。對警察來說全無用處的人。
在刑警隊和治安隊加大審訊後,得知這一幫人來自單奕,單老大的手下,可每個人腦子中都有一個問號,單老大為何瘋狂的要殺一個大學生?兩人之間又有什麼深仇大恨。還是帶有其他目的?
張子劍的身份始終只有幾個人知道,但下面的人猜測起來有感覺張子劍的身份更是個謎,能調動軍隊的大學生,身份更是撲朔迷離。
單奕的檔案其實在公安局已經有一大疊的資料,什麼時候開始出道的,身上帶著什麼案子。最後公安和法院怎麼判的都有,但往往都有一個特點,不是罰點錢擺平了就是案子和他無關,都是他手下或者朋友乾的,為什麼會和他有牽扯。這個明白的人當然明白,不明白的人也知道人家有關係。
可在軍,安兩大處的調查下,又另一種想法,這個單奕是否和國外某些機構接觸過沒有,或者得到什麼好處來弄出這一行動。
光頭佬單奕的照片已經讓張子劍見過了,正是在醫院門口罵他的那位,又是張子劍主動撞他車的那位,但張子劍始終不明白,這樣的一個人,能瞬間組織起上百口子人當街追殺別人,這樣的力量當地政府允許他的存在?
且不說張子劍和他的矛盾,只說對方的力量就有點恐怖,難道傳說的黑道老大,就算黑道老大也不可能厲害到這種程度吧!當街開槍追殺,喝,要不是張子劍開的車是防彈的特種車,改裝過動機的車,要是換個車,還不知道怎麼死的呢?
張子劍只能說在徐彙區醫院大門口見過,就一眼特有印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