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再怎麼調動,再怎麼換血,跟張子劍自身沒關係,一點關係都沒有,唯一能和他牽扯的就是張家派系的人,自己人好說話。
侯偉強還不知道自己的那點事已經東窗事發,認真的堅守自己的崗位,檢查漏網之魚曹芳,警察要接手單奕,已經被當兵的給擋住了,目前下不了手,就連給救治單奕還要單獨弄出一個醫護組來,更是實名制的那種,弄的侯偉強也不好安排人下手,想從醫生那裡得到單奕病情,更是不可能,醫生都是隸屬軍區,上面又下了保密令。
弄的侯偉強束手無策。一時還不好下手,但又在調兵遣將利用手上的權力全面展開抓捕曹芳,曹芳肯定知道單奕好多事,甚至手上那些**的證據都在曹芳上手,只要提前找到這個女人,還有時間和機會。
唯獨讓侯偉強胸悶的就是部隊上的人插手,插手全管這件事也行啊還弄的半截不拉的再讓警察在接手,弄到系統內怨言很多,敢怒不敢言,公安系統正在換老大的時候,一個口誤可就大條了,誰知道新來的老大是善男善女的角色啊小心為妙。警察內部也是各自為營,觀望著上面的動態。
曹芳還是被找到了,在強大的部門下,真要認真找個把人,利用龐大的民眾基礎,那速度不是吹的。
曹芳跑出來就想打車出市裡,可當看到好多路口都有警察,嚇的她又不敢出去,想著上市那麼大,找人也不好找。不如先找個地方躲躲,像單奕那樣找處民宅租上幾天,等事情稍微鬆弛的時候再跑。
可她忘記強大的居委會那些大婆大媽們,根據各派出所的緊急通知,大媽們各個都神經著,尤其是看陌生人,眼睛賊亮。
曹芳被找到是早晚的事,經過派出所核查後實施抓捕,之後上報分局和市局。接到通知的侯偉強帶著人馬趕緊過去接收人犯。
到了派出所人也見了,確實是曹芳。把人也帶回局的路上,被幾輛卡車給攔截了,呼呼又下來十幾個士兵包圍了侯偉強和押解曹芳的囚車。
這真讓侯偉強頂的肺疼,不帶這麼搶人的。準備要掏出手槍對峙一下,不然不解氣,剛有這個動作的時候,三四個槍口衝著他。弄的侯偉強不敢動,整車的警察雖然憤怒,可面對蠻不講理的兵蛋子,只好把悶氣嚥下去,從這事開始就吃當兵的氣。
侯偉強強烈要求見他們當官的,同時心裡很悲急,一旦曹芳交給部隊上的人,自己那點事就藏不住了,只能透過強行的態度,爭取曹芳的歸屬,不管當兵的再怎麼不講理,那說的是兵,不是領導。不管怎麼說,理還是要講,得把事情說開,面子事還是要掙一掙,聽聽對方的話,為何針對單奕和曹芳,是不是為了那東西,這要是那樣的話,侯偉強立馬想到的就是跑。
老婆孩子還有整個家庭只能放棄了,沒辦法,再不跑經常做的那個噩夢就成真的了。
陳靜冰冷著臉走下車,別看冷的豔麗,但給人的感覺還是那種難以靠近的冰寒。
抬手敬禮後,陳靜對著侯偉強說道:“對不起,上面命令,只能這樣。”
“走正規程式比這要當街搶人強看看,看看周圍的群眾,還以為軍隊和警察火拼呢?難道不知道影響不好。”
“總比危害社會的影響好。”陳靜冷冷的看著侯偉強,說話更是嚴謹的冷板。
“我要是不同意非要走正規程式呢?”侯偉強也在試探,剛才陳靜說的危害社會也是個幌子,兩人暗中交鋒著。
“那隻好說對不起了,其實也沒必要,我們問完需要的事,人還是回還給你們的。”陳靜說的實話,審問完總不能放了吧還得交給警察再審一遍,根據刑法提交檢察院和法院處理。
“我們審訊完把供詞給你們不一樣嗎?”侯偉強強硬的說道。
陳靜看看時間,不想和這位浪費時間,往後退一步,猛的一會手。囚車那邊被兵蛋子硬撬開門,搶人下車。侯偉強的車也不能倖免,曹芳手上的東西還在這車上呢。
侯偉強這種**分子,陳靜壓根就沒看在眼裡,不管他跑也好,死也好,能擺平事也好,都不管陳靜什麼事,畢竟有部門管,現在搶人是給上面那些大佬們找證據,同時還能幫著把張子劍那件事給結束嘍。
搶人的事很順利,侯偉強知道胳膊擰不過大腿,尤其面對這幫兵蛋子,看來只能回去趕緊收拾東西跑了。
侯偉強更不知道他所有的行蹤都已經被人監控了,監控的人也是高手中的高手,不然在一位刑警面前真能提前暴漏嘍。
陳靜帶著曹芳和她的東西,直奔軍區醫院。
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