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婦人也傻眼了,這回不但沒幫上自己丈夫,還得罪了領導。
“不用了,我現在特怕見你。”說這話,他看看時間,說道:“你再待著我這裡,明天縣紀檢就要找我談話了,你在商場大聲喊,給領導送禮啥的,我還以為是多大的領導呢?鬧半天還是我啊我可不敢讓你倆在這。”張子劍這話說的損啊一點面子也不給人家留,甚至還給人家兩口子吵架的機會。
張子劍才不管兩口子出他這個門之後會怎麼樣,就算吵鬧著離婚,也是那位婦人自找的,沒事在大庭廣眾之下說給領導送禮啥的,自家也是當差的,這點常識不知道。
萬一被有心人盯上,看看給誰送禮,再拿個相機拍下來,這事誰能說的清楚,錄影機不算啥,可在這個時代就是貴重物品。紀檢要想找點事,一拿一個準。
張子劍這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翟偉臉色也變了,兩眼看了一眼自家的老婆,還能保持鎮定已經不錯了,對著張子劍說道:“對不起張鎮長,可能有些誤會,那,先不打擾您休息了。有事我在找您彙報。”說完這話,翟偉衝著張子劍微微的一鞠躬。趕緊領著自己的老婆離去。這臉丟的,沒法在待著這裡了。
自打從走翟偉夫婦後,張子劍忽然間想起了郝美麗,美麗動人的女人,怎麼才能把她放在自己嘴邊呢?張子劍不是不想把郝美麗弄到體制內,但進入體制內,尤其對於一位漂亮的女孩來說,絕對是個煩心事,打主意的不是沒有,流言碎語也會更多,張子劍不想讓這種氣氛給郝美麗增加煩惱。做生意吧自己的計劃還沒展開,一句再說吧讓張子劍只能等。
想著郝美麗,拿過衛東鎮的地圖來看看,看看郝家莊在什麼地方,一看地理位置,張子劍會心的笑了笑,正是他開發的那塊地,整個鎮就屬那千畝地是良田,其餘的都是二等,三等地的山田。一等田地肥沃,產糧高。但對於人口多地少的衛東鎮,只要徵收那一千多畝地,得多少人沒飯吃啊後續拆遷,補償等宣傳工作必須做好,一個閃失就是**,這種事,張子劍在前世的電視報紙上經常看到某處暴力強遷,強徵地啥的,上訪遭遇暴打的等等。張子劍想要弄好這些,就是一個難題,民眾的吃飯的問題才是大事。
張子劍這一夜沒睡好,想的東西很多,想到個點子就起來記錄一下。斷斷續續的到了凌晨四點才迷糊一會。
來到單位上,見到眾人上班,對他客氣的很,打招呼的人更多。
來到辦公室,張子劍就給侯縣長電話:“老同學,昨天不好意思了,臨時有事。要不,中午請吃飯。”
“你小子啊算了,吃飯是小事,修路和要錢是大事,我看我們先去趟首都,摸摸情況,我定了後天的車票。”侯立國說道。
“啊後天?這麼快啊副手你還沒給我安排好呢?我這一走可是好幾天啊工作上……”張子劍說話留了個長音。
“不是還有個副鎮長嗎?你把工作交給王洪明,至於副鎮長的事,得上常委會了。等我們回來再說。我也是剛來,這時候插人插不進去。你要能提名最好。”侯立國說道。
“我根本就不想提名,這種事,讓縣裡的老大們考慮把,派下來的人,別給我使絆子就成。”張子劍說道微笑一笑接著說道:
“對了,白書記說讓市裡交通局的同志過來測量繪製圖紙預算啥的,今天還沒給我信,咱們走了,誰接待啊我看還是縣裡出個頭吧。”
“我知道了,回頭我給辦公室的人說聲就成了。去了首都,你是勞力,我給你打工,給你服務啊。”侯立國現在滿腦子都是錢。不管張子劍說什麼,能答應的就答應,再說,兩人的利益已經綁在一起了,現在張子劍腦門上就頂著一個候字。
“成,你怎麼說,我怎麼做。你是領導。”別看張子劍說話這樣,其實侯立國知道張子劍來頭也不小的時候,也不在意張子劍這種說話的方式,小太子嗎?眼裡會把縣長當成大官。能用這種口氣說話,那就是朋友情分,擱給別人未必有這種待遇。
在侯立國準備放下電話的時候,張子劍又說道:“那啥,你給先電信局說說,給我租的房子安裝部電話,過段時間一忙啥的,省的派人跑我家去叫我。”
“行了,我知道了。”侯立國不耐煩的準備要放下電話。
“對了,你訂的是火車票還是飛機票啊告訴你啊要是坐火車我可不坐啊我去省城坐飛機,要坐火車你坐去。”別看張子劍現在在小鎮上受苦,只要能享受的,他絕對不會錯過。
“你你自己掏錢,愛咋咋地。”侯縣長一生氣,直接扣上電話,嘴裡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