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口子人,有些穿著警服,有些穿著便裝。
龔局長看到一位面熟的人,黃漢祥也看到了來人,眉頭稍微一皺,這幫人怎麼來了。
一位三十來歲,穿著西裝的男子出現在龔局長面前,微微一笑說道:“龔局長來的早啊!路上堵車,來晚了。呵呵!”說著話就和龔局長握手的說。
龔局長和他握手後,說道:“遲處長怎麼過來了。”
“不過來不行啊!呵呵,上月八局的同事們跟了一幫人,跟丟一個,這邊不是出現點情況嗎?很可能是跟丟的那位。上面讓我們全部接手此事?”這位姓遲的對龔局長說,算是表明來意,在一層意思說這裡沒你們什麼事了,可以回去歇著了。
黃漢祥臉sè一呆,急忙的說道:“這屬於地方上的事兒啊!和你們六處一點關係都沒有,遲處長,過界了吧!”
姓遲的處長沒怒,面帶帶著微笑對黃漢祥說道:“黃隊長,你說我們過界了,那告訴我,怎麼過界了?你有證據,說不是那位跟丟人乾的?”
“什麼跟丟人不跟丟人,我不知道,但人命案子,我刑警就得管?就得破案,這和沒關係?”黃漢祥急忙的說道。
“沒關係?呵呵?那我就跟你說點有關係的,襲擊的是誰,張子劍,他最近幹嘛去了,隨著商貿部去英國考察了,臨時回來有點事情,可就在這時候,出現問題。而且上月追查了一部分人,其中一個就是英國人,至於這裡出現的國人,很可能是買通的敗類。具我們得到的訊息,其中一人的腦門上出現了9mm的彈孔。據猜測是格洛克。所以我們來了?就這麼簡單?”遲處長的話雖然漫不經心,面對笑容,但話說的讓你根本沒法反駁。
人家沒說死人不歸你們管啊!但看誰把人弄死的,要是牽扯到涉外,那就不是警察管的事兒了,只能聽從人家的調遣,用到你們還得乖乖幹活,用不到你們說明沒那個本事參與。話裡話外簡直都是帶著刺。
接著遲處長說道:“根據訊息,車是經過安裝炸藥的。可能是4。這玩意查起來,你們就力不從心了。呵呵!”最後的笑像是諷刺!要查這種高階貨,地方警察還真有點棘手,涉及到多個部門,到最後甚至要請六處的人幫忙。人家裡面藏了不少的精英啊!黃漢祥在警校的時候,聽說成績很優異的,經過談話後調走,後來聽說進入系統,當時羨慕的不輕。
遲處長連續說了兩個問題,弄的龔局長和黃漢祥一點脾氣也沒有。龔局長對遲處長說道:“給我們點時間,先了解一下情況,這事畢竟是在地方上發生的,就算你們插手,我們地方上也有權過問一下!”
“難道你忘了保密原則。龔局長要是忘了,我可以提醒你一下。”遲處長還是那副笑眯眯的樣子,讓誰看了都想揍他一頓,但前提你能挨住人家的報復。
龔局長沒脾氣,對了解情況的廖海南說道:“你和他們交接一下,需要配合的,主動配合,不得推三阻四,玩那些花花腸子。”
海南趕緊敬禮的說道。心中也狂喜,總算有人接這燙手的山藥了。要是這事給著他辦案,萬一是限期破案,他可就慘了。
黃漢祥追上龔局長說道:“龔局,咱們不能這麼算嘍啊!憑什麼啊?”
龔局長扭頭對他說道:“你說憑什麼?人家說啥是啥,你有證據,就說服人家嘛,這事不是他們跟的嫌犯做的。你有證據嗎?或者說,你提供9mm彈孔是咱們國產製式武器?你能證明嗎?”
龔局長的話,又把黃漢祥說的一點反駁的話都沒有,最後撓撓頭,看著遲處長和廖海南對話的場景,滿臉的怒氣。
市局的人走了。縣局的人也走了。留下的只有少數武警和衛東城區派出所的幹警。遲處長帶來的人,各有不同的分工,他們行動很迅速,比如要勘察轎車現場的時候,治安隊的人不讓,說要張同意才行,遲處長就去找張子劍,亮了身份後張子劍才讓喬文海解除命令,除了國安人,其他都不能進去。
遲處長單獨和張子劍聊了聊,微笑的問道:“最近感覺有什麼不對的,前天在六市的事和他有牽扯嗎?”
張子劍點點頭,遞給遲處長一根菸,說道:“應該有?”
“能說說嗎?”遲處長接過張子劍的煙,自己點著後,問道。
“六市系統中有人被**了,很明顯的傷口,竟然傷勢過重死亡,又急忙的火化,這條線索算是斷了。本以為暗中查查,可誰想到昨晚竟然又派人過來。昨晚我比平時回來的早,可能他們覺得我家中有些好東西,先把走再說,回頭找機會滅了我。送我回來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