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個狠話,這就是從氣勢上壓人,從心裡上壓人,不管動手還是不動手,人家也有實力在那裡擺著,後果就可以想想了。有家有事業的,讓一幫亡命之徒惦記著,誰也怕。
張子劍冷笑一聲後,直接一個小邊腿抽到楊琦善的脖頸上,楊琦善一愣,表情帶著詫異,慢慢的往地上倒,他沒想到張子劍敢直接動手。張子劍轉臉說的:“拿涼水潑醒。”
帶著暈迷的楊琦善,感覺頭很疼,一股股噁心的感覺直往嗓子眼頂。努力的壓著,用手撫摸著劇痛的脖頸。眼神狠狠的看著張子劍。
張子劍蹲在地上,用手抓著楊起身的頭髮,說道:“從現在開始,看我怎麼恁死你們?”張子劍說完,又一個耳光上去,用腳踩才楊琦善的臉上,還前腳掌碾了碾。
敲門聲敲了一陣,張子劍一點頭,白狼開門,看到大批警察進來。領頭的正是彭大隊長。見到張子劍沒事,又上前兩步過去握手,客氣的說了兩句。守著這麼多手下也不好太恭維,不然在手下面前一點也沒面子。
“張先生,這位怎麼回事。”彭大隊長雖然知道張子劍現在的身份,要叫鎮長,也是得罪人的稱呼,一個鎮長住這麼好的套房,往往讓人想到這得貪汙多少啊所以上來就稱呼先生含糊過去。
“威脅,恐嚇和也是今天下午槍擊事件背後指揮者。”張子劍對著彭大隊長說著,冷笑的看著楊琦善。
“張先生,這位是咱們市刑警支隊的大隊長王鵬,王隊長,現在整個案子由王隊長負責,具體的情況給他說說,自己人。”彭大隊長一介紹他邊上的一位五大三粗的男子,個頭足有一米八幾,給人一種力量的感覺。
張子劍和這位刑警大隊長握握手後,說道:“我這裡又段錄音,還有他背後老大通話的錄音,可以作為證據或者偵查的線索。”張子劍讓黑狼從一部錄音機拿出一盒磁帶來。又轉交給王隊長。
“警官,我是商人,某某經貿公司的經理,來這裡是洽談生意的,誰知道他上來就打人,還誣陷我。”楊琦善這時候從地上掙扎起來,一臉的怒色看著張子劍。就在他說話的時候,突然改變口音,用很標準的普通話說道,一點都沒有剛才的東北味。這意味著張子劍剛才錄音,威脅的說的話,已經無效,國內法律上沒有直接說錄音當做證據的,可以當做線索用。
他口音一變,在咬著張子劍毆打他,誣陷他,也是個麻煩事。張子劍一招手,讓黑狼過來,把從楊琦善身上搜出來的傢伙交給警方,楊琦善冷笑道:“這個不是我的,他們誣陷我。不信可以查上面的指紋,要是有我的我就認了。”
張子劍臉色一變,兩眼狠狠的看著他,那位刑警隊的王大隊長也冷笑的說道:“是不是你的,我們會調查。跟我們走吧。”
待其他警察都走後,只留下彭大隊長和刑警隊的王隊長,張子劍讓兩人隨意的坐下,拿出自己的好煙來,對著彭大隊長說道:“活著的說什麼了沒有。”
“現在還在醫院治療,簡單的詢問,比想象的要困難的多,有個擊斃的死者叫黑子,都說是他指揮,策劃,動機就是綁票要錢,沒有牽扯其他。”王隊長抽著煙,很放鬆的說道。
“比想象的難度大,他們講義氣,都往自己身上攬,見到頭頭都死了,又來個死無對證。組織嚴密,又目無法紀,必須剷除。”王隊長嚴肅的說道。
“這張支票是那位楊琦善給我的。看看能提供點啥,對方知道咱們的手法,防範的緊,破案你們拿手,我就不多說啥了。我找任叔叔往上報。看能讓公安部出面不。”張子劍淡淡的說道。
彭大隊長和王大隊長兩眼相視一下,對著張子劍說道:“時候也不早了,我們還有公務。再見。”
張子劍送走兩位警察後,給自己的小叔電話,情況有些危急,為了避免對方狗急跳牆做出魚死網破的舉動來,張子劍必須動用家族的力量。
張建軍聽了張子劍的所說的話,沉默一會後說道:“上市的事,你也不能光盯著,你該幹嘛去幹嘛去。兩個女孩哪裡我會安排人幫你看著,你放心就成,肖老四的事也不會做太多舉動,現在已經是家大業大,養的已經沒有那種亡命之徒的霸氣。現在他生意很多,為的就是想漂白自己。從這點看就看出不行涉黑了。行了,讓兩個女孩最近小心點,你也趕緊回去忙你的工作。”
張建軍說的話,張子劍還是聽的,他也知道自己的小叔不是光做做生意那麼簡單,有些家族的黑活,小叔就攬過去,包括這次張子劍遇到的麻煩。
人低調了不好,不低調也不好,張子劍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