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轉身對著她娘說道:“娘,您真希望我嫁過去嗎?”
看著郝美麗落淚的臉塞,她娘也落淚的說道:“咱就就這條件,就算你爹沒傷著腿,沒摔成這樣,咱家還是窮,你總得找人家,你看看咱們村,有幾個條件好的,別讓咱家把你給拖累嘍。”
“娘,我借來錢了,你怎麼還讓我嫁人呢?”郝美麗著急的說道。
“被提你拿錢,不乾不淨的誰知道,還去上市工作,你二姑都給我說了,去哪裡當賣炕的,別以為我一個農村老孃們啥事不懂,妮啊娘也是為你好啊”
“娘,二姑她在胡說,根本不是她說的那樣,我去的是工廠,是工廠。就算是賣炕的我也去,我也不嫁給那個矮駝子。”郝美麗悲痛的說道。
“你,你這事想逼死你母親還是氣死我啊”
天稍微剛亮,郝美麗留下一個紙條和銀行存摺,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弟弟,又去了她父親的房間,滿屋的中草藥味,看著她爹的臉龐,自打腿傷著後,時而迷糊,時而清醒。有時候還伴隨著高燒。郝美麗知道,在不娶醫院看,他爹就算不死,也能被高燒燒死。
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