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白的身軀,往床上一趴,兩腿微微的一張口,小臀稍微的往上一翹,這個姿勢,讓東西都看在眼裡。黑乎乎的那一團,讓張子劍瞄準了一個地方。
張子劍這廝,那個枕頭墊再白曉燕的肚子上,豐滿的小臀又翹高點。手指往下一探,白曉燕喃喃的說道:“那裡不行,不是地方,往下點,往下點。”
“往下是公共區,這裡是禁區。今個非給你闖個禁區。”張子劍邪惡的想到,往手指上吐了口唾液,怎麼說也得先潤潤滑啊。
張子劍帶著潤滑的唾液再次探入的時候,白曉燕扭頭沒力的說道:“那裡不是你進的地方。你不能進,要懂規矩,知道吧”
在張子劍心裡,這就是廢話,再次往掌心上吐了一大口唾液,往上面一抹。用床單擦了擦手,剛才那樣子也忒惡心人了。
慢慢的試探進入,白曉燕臀部扭動著說道:“你不能虐待我,不能,告訴你。那裡不行的。”
“誰說不行?”張子劍冷笑一聲,現在主動權在他手裡,願意進哪兒,進哪兒。著急上火的這空擋誰還管虐不虐啊
白曉燕後悔了,後悔喝這麼多,遇到一個超級變態,有現成的水道你走,你走啥旱道啊現在後悔都晚了,酒勁上來吐過之後,又費力的咬牙忍著頭暈腦脹的幫整自己洗完澡,就受到這種待遇,想反抗都渾身沒勁。
想翻身子,被張子劍兩隻大手死死的按著後背,起都起不來,那股子火辣的疼讓白曉燕,清醒不少,可隨之而來的又是一聲慘叫。聲音之大,越來越響,越來越尖銳。比殺豬聲難聽多了。
隔壁的房間內,唐娜被這一聲給驚醒,看看四周的環境又倒頭再睡,今天算是喝多了,從沒喝過酒的她,現在臉上還火燙呢?
牆得另一邊有點咣噹咣噹的響,開始聲音很小,可從牆內傳來,又讓她稍微感覺牆那邊像是幹什麼東西,想想可能是往牆上砸釘子,也就沒多少在意。
院子內不少人聽到這聲叫,都臉紅的一笑,可在馮東昊聽到後,臉上又變了,隔音不行啊這得留下多少隱患呢?萬一從他這裡流漏出點什麼去,那就大了。心裡一琢磨,要隔音,必須的。一算計手裡的錢,少的可憐,那種心痛勁啊
張子劍這次算遇到阻力,一隻手捂著白曉燕的嘴,不讓她飄高音,另外一隻手忙著瞄準,十幾次都滑出去。不管前面的多大的阻力,張子劍堅持不懈的往裡進。終於,感覺的一點熱乎,張子劍趴到白花花的後背上,側臉一看,小丫的淚水也花花的。
“你變態,你不是人,你虐待人。”白曉燕經過剛才的劇痛,已經受不了的哭出來,當感覺減輕了不少,而且開始舒服許多,才張口罵張子劍。
“你不是說你都是我的,隨我怎麼玩嗎?”張子劍說道著,還緩慢的動動身子。
“輕,輕點。”先是舒吟的一聲,隨後又變腔調說道:“我沒說,你胡……”
張子劍沒等她說完,適應好通道後,加快速度。席夢思床墊在劇烈的顫著,實木的床頭也不斷的撞擊著牆面。算是結實的床,也在承受著暴烈運動,輕微的發出吱吱聲。
嘴硬的痛楚的白曉燕,更是提早的進入角色。喘息叫聲越來越濃烈。漏*點帶入雲霄。
“能不能停下,我想,我想上廁所,我要大便。”想要躬起身子的白曉燕,兩手支撐著床頭,免的張子劍每往前衝動一次帶動著她撞向床頭。
“忍著。”張子劍這時候哪能再出來,再進去就麻煩了,看樣子白曉燕酒醒的差不多了。一旦中場休息,誰還跟他玩啊
張子劍這廝運動的時候,想起了許佳琪,那位紅顏每次做的時候都準備充足,大號針管啊印度神油或者凡士林,這些是必要的。大號針管用來灌腸的,清洗身體內的排洩物,乾淨了對誰都好,凡士林和印度神油的作用要比唾沫好的多,畢竟那個很潤滑。
緊繃的乾燥,摩擦的感覺讓人很爽。
第一次出來著這麼早,讓張子劍稍微感到有點驚訝,畢竟以前都是長時間的運動,但這次不到一個來小時,就讓這廝有點鬱悶了。難道是夾的太緊的緣故。
白曉燕也不知道從那來的力氣,在張子劍起身不一會,裡面爬起來,跑向洗手間。張子劍看到帶出一些黃白物,這才是噁心的東西,也衝著洗手間走去。
白曉燕坐在馬桶上,臉上還帶著痛楚,每次使勁好想都很疼。見到張子劍走進來,臉上帶著恐懼,當看到張子劍在清洗噁心物的時候,瞟了張子劍一眼,帶著多少怒氣。
“你得加錢,沒你這樣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