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剛。剛聽說你回來,我在縣招待所給你擺慶功宴。”王書記打這個電話的意思,就是想和侯立國緩和一下關係,兩軍交戰還有掛牌休戰的道理。他是想和侯立國商量一下這筆錢怎麼非配利益。
“對不起,王書記,我剛回來很累了,都是為了縣裡的工作,不存在什麼慶功接風這樣的形式主義,**教導我們要實事求是,我喜歡用事實說話,那些凡夫俗禮的還是免了吧”侯立國沒給王書記任何面子就扣上電話,這給對方一個訊號,你把我惹怒了。
崔福建見到縣長用那種口氣和態度對縣委書記說話,心裡有點發虛,黨政是天敵這事不假,要是侯立國的砍刀真要砍他崔福建的脖子,也是輕而易舉的,畢竟人家是二當家的,手中的權利也很大。而且還是在他的直接管轄內,挑刺很容易。
侯立國對著崔福建擺了擺手,讓他消失,當崔福建帶著冷汗走到門口的時候,侯立國發話說道:“記住我剛才的話沒有。”
“記,記住了。”崔福建趕緊的消失在侯立國的視線內。走出縣政府大樓,才知道自己現在已經被假在火上烤了,黨政爭奪的第一戰場就落到他的肩上。
侯立國在辦公室靜靜的呆了兩個小時,期間想了很多問題,想要放開手的幹,就要把政敵給擺平,不然光拖後腿啥也幹不成,空虛光陰而已。
想了想又個張子劍電話,問道;“明天又時間嗎?”
“幹啥”張子劍好奇的問道。
“陪我去趟省裡,幫我約見白書記。”侯立國說道。
“挺不住了。哈哈,你也有挺不住的時候。這次剛開始,你就找外援,不怕你老子說你無能啊”張子劍嘲笑的說道。
“我不想把自己的正事讓政治給牽絆著,不然啥也幹不成,全都在爭鬥中。”侯立國說道。
“還記得我們回來的時候,說的什麼?”張子劍提醒道。
“修路?”侯立國有點詫異。
“是的,把路修的好好的,把大量的資金用在修路上,剩下一點,用在籌建開發區上。窮人窮慣惡劣,見到那麼多的錢,不知道怎麼花,各自為自己的小利益做打算。估計那位王書記已經把一部分錢的用途做了計劃。但我敢保證,這裡面沒有修路這一條。”
“嗯有點道理。修路資金量很大,先把通往市裡的路翻修,在把縣裡和其他鄉鎮的路打通,能把資金佔用一半,不夠的讓他們自己想辦法。”侯立國感覺張子劍這個計劃可行,其他建設可以緩慢一點,但路不能不修,用張子劍的那句話,路不通,那個投資商願意過來。
“我現在就列入計劃。”侯立國最後說完這句話扣上電話。本來很好的心情,讓人給擺了一道,擱給誰誰都不舒服。
要修路,就得把縣交通局給抓到手裡,好在之前交通領導換人,那個衙門的領導現在還是個牆頭草,得想辦法把他拿下。不然在來個不聽話的,侯立國要抓狂。
侯立國找了一家飯店要了個包間,用飯店的電話給交通局現在的局長牛淼森打過去,告訴他地方,回到包間耐心的等候。
牛淼森接到縣長大人的電話,開始還挺驚喜,後來有感覺不對勁,透過縣裡的一些小動作看到書記在打壓縣長,雖然他上位侯縣長幫了不少,可不一定是他的人啊心裡推測不安,但縣長召見不能不去。
從自家的櫥櫃中拿出兩瓶好酒來,奔赴侯立國說的那家飯店。
見到侯立國後,立馬笑容滿面,面子上的虛假還是要表現出來,侯立國剛回來就召見他,肯定是大事。
“找你喝酒,你還帶什麼酒啊一會拿回去,我這裡有更好的,在首都拜訪了幾位叔叔大爺,順手拿回幾瓶好酒來,還有這個,嚐嚐。”侯立國上來就給牛淼森玩了一個勢力遊戲,用陣勢壓迫對方。
好煙好酒,不是籠絡手下的,是讓對方看清楚,這些東西不是市面上能買到的,而還是給首長特供的菸酒。
“侯縣長客氣了。吆這煙沒見過,肯定不便宜,還有這茅臺,以前喝過一會,確實是好東西,聽說國宴用的就是茅臺。”牛淼森笑容滿面恭敬的說,這還不是拍馬屁的時候。
“煙是不便宜,可買不到啊這個酒,得有十五年的存頭。這些都是給中央首長提供的。一般人弄不到也買不到,那些叔叔大爺的也就賞我這晚輩。”侯立國說著就開啟酒瓶子要,給牛淼森倒酒,酒香瞬間撲滿房間,
“好香的酒啊啊我來,我來。”牛淼森也是好酒的人,一天三頓酒,每次兩左右,除非應酬,能多喝點。但始終控制著酒量,不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