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潘亮到了省廳後,打聽廖海南在什麼地方辦公,這時候廖海南接到省廳紀委處同志的一封信,是源於他手下交警大隊大隊長潘亮的瀆職,以公為sī,接受表弟每年三萬塊錢的好處等等一系列清單。
廖海南很納悶,省廳紀檢部門是監督警員違規作業或者警風警紀的,並不像紀委那麼狠,一旦進去就出不來,可讓他納悶的是,潘亮平時人不錯啊怎麼讓省廳紀委的人抓到小把柄了,難道是潘亮被人舉報,舉報人分別在各部門投舉報信,也就這可能。
想到這裡,就想給縣紀委的人打聽一下,潘亮這個人他是知道的,人很聽話,工作很努力,就算有點過失,也能將功補過,給他一個從新學習的機會。這次見到不少省廳的領導,對這次大案的偵破給予了滿意的肯定。樂的廖海南心裡高興了好幾天,要是有可能,還能往上升一級。
可自己提拔上來的幹部,被省廳紀檢部門住著,要是有心人打擊。想到這裡廖海南背後出了一絲冷汗,是不是最近太招搖了,有人準備給我潑冷水啊
省廳雖然認識幾個領導,可關係都不錯啊難道看我要升,有人想要壓下來?想到這裡廖海南越想約有可能,交警隊是一個引子,以後會不會還有他提拔上來的官員呢?手中的材料要是真的那麼潘亮到底是處理還是不處理,這是看一個領導的決心,真要有害群之馬,必須清除,可真像保他,不符合上面的意思,怎麼辦。這更讓廖海南鬱悶的慌。
來送信的那位紀檢部門的同事看著看完資料的廖海南說道:“材料是軍區安全處送來的,因為有個修車犯,涉及軍事機密昨天才抓到,審問後,就開始咬,咬了好多人,這位警官是他的表兄。一直仗著他他表兄是交警隊的,壟斷事故車的維修,所贏利的暴利給好多人派分,好聽的就是紅包,保護費,不好聽的就是賄賂。軍方不想牽扯涉密之外的事,讓我們地方上看著辦。”
這話說的讓廖海南雲裡霧裡的,什麼跟什麼啊怎麼還軍方了,和之前他想的不一樣啊原來不是上面領導看他不滿意,不是想敲打敲打他啊那軍方幹嘛要多管閒事,還是省軍區安全處的人,我們那窮地方最多駐紮個武警中隊,什麼時候有駐軍過啊沒有駐軍怎麼牽扯軍事機密。
雲裡霧裡可把廖海南給劈的不輕,自己還沒琢磨個事來,那位潘亮就找到門口了。
廖海南一愣後直接問道:“你怎麼來了。”
潘亮讓兩個手下連夜輪流開車把他送到省城來的,風塵僕僕臉沒洗牙沒刷,直接打聽到廖海南的臨時辦公點上,一進門就聽廖海南這麼問他。還真不知道從那說起。
“廖書記,是這麼一回事……”潘亮只好把張子劍第一次撞車後,引這次跨省大案,由於他的車被撞,要送到汽修廠維修啊維修不得拆車嗎?就這麼把車給拆了,後來張子劍倒是給他打個電話,說車撞的沒那麼厲害,不用全拆,汽修廠也是本著好好的檢查一下,也沒啥過錯,但張子劍非要汽修廠按照他的意思去辦,就這麼給犟上了。
“我給他說理,他還不聽,隨後還威脅我說,這車是軍區借來的,我當時沒明白啊可昨天您猜怎麼著,來了一對軍車,整整五兩卡車,得有一個排的兵力,不,兩個排。全副武裝,子彈都上膛了。把汽修廠的十幾口子人全部抓省裡來了。說涉及軍事機密,這不扯蛋嗎?要是軍車裡面有軍事機密,幹嘛要借給地方啊這不更容易洩密嗎?我看對方就是拿著軍方特有的神秘,來整我們。尤其是那個張子劍,囂張的狠,認識軍區的人,就不把我們警察放在眼裡,你是知道的,那天他還不放心我們自己的武警戰士,大言不慚的說人家沒經驗,就他有經驗啊誰給他的權利去開槍殺人啊要不是您壓著把功勞算在武警身上,就他,也得受法律的審判,他不知您的恩,竟然恩將仇報。這種人不收拾他不行。”
潘亮儘量往自己這邊說好的,塗抹星子不知道噴了多少,聽的廖海南眉頭更皺,這個張子劍還真是個mí啊從張子劍奪狙的時候,就知道受過專業訓練,難道他家裡人是部隊上的。
領導在思考的時候,下面人要淨聲,給領導一點思路的時間,此時縣局刑警隊的劉強拿著一份口供過來,他能來這個小組也是吳康成讓出來的位置,破案要專業人嗎?吳康成知道自己來到省廳也是幹活的料,找了個藉口,就沒來,把劉強給推薦進來,正好劉強也始終跟著這件案子。
劉強和潘亮sī下關係不錯,見到廖海南在冥想,就很低的聲音問潘亮怎麼了。潘亮又小聲的把事件經過又簡單的說一遍。
劉強微微一笑的低聲說道:“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