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等待……那一刻、
“第一次嗎?”張子劍突然輕輕的道,不用問,從唐娜的動作上就可以看出來,要是有經驗,也不會這樣。
“啊?”唐娜被張子劍的聲音嚇了一跳,剛才全部投入緊張,像是被打針一樣,酒精摸完了,酥麻等著針扎的那種感覺。
沒等唐娜答覆,張子劍藉著那點水分,塗抹在身上,他動作很輕微的靠近,感覺到油膩的溼滑,腰輕微一挺、
“啊!……”叫聲帶著一點慘烈,兩手緊握拳的唐娜,也緊緊的抓著床單,擰成一股花團狀。距離的疼痛,讓唐娜那股幽怨的表情,看著張子劍。突然,唐娜想起那天,張子劍和某個女人也是那樣,院子裡也能聽到聲音,疼痛的淚水在她臉滑落,用手不捂著嘴她不敢叫。任由張子劍在胯間衝動著。先是慢慢的,像是憐惜般的輕柔,隨後慢慢的加,逐漸一種快感代替疼痛,疼帶著麻,疼帶著癢,疼帶著酸,感覺下身的留出來的液體像是膠水一樣,帶著黏黏,粘在兩人的大腿間嘖嘖的響。
喉頭咕動,想要舒服的喊出來,緊緊的咬著牙,輕哼著。
時間一點點過去,唐娜已經麻木張子劍的動作,除了快感,已經感覺不到疼痛,沒有撕裂的痛心感,開始憋著,可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忍不住的叫喊著。啊呀咦的歌唱起來。
接近天黑的時候,張子劍才舒心的從唐娜身上下來,前段時間壓在心裡的那股邪氣,才算出來,讓他渾身清爽,看著一動不動更是懶散的唐娜,張子劍說道,起來,我們去洗澡,一會換換床單。
唐娜兩腿還是保持這個動作,一動不動,在她身下和臀部下,血會染紅了白色的肌膚和床單。唐娜慢慢的閉上眼睛,兩滴淚水在腮間滑落。
張子劍著神情低落的唐娜,走到床邊,輕聲安慰道:“還疼嗎?”
唐娜感覺難以啟齒,不知道要說什麼的好,渾身的力氣像是別抽走一半,連手指頭動動都感覺很費力氣,她羞情的表態,讓張子劍心一寬,當然也看出唐娜不方便來。以前自己和幾位紅顏做完,也是沒力氣的表情。張子劍兩手抄起唐娜的腰,橫抱著她走向浴室。
唐娜幾乎像是木偶般的被張子劍洗刷著妙曼的軀身。基本上閉著眼在淋浴度過,下身的疼痛再次來臨,兩手捂著小腹,表情展現出那種難受來。
唐娜的衣服被張子劍撕裂,總不能穿著浴巾在房間內,一會還讓人過來收拾屋子換床單呢?張子劍穿戴好衣服,走出門找到馮東昊,囑咐幾句,讓他趕緊的去辦。
馮東昊滿臉笑容的點頭,口還說:“我這就去,我這就去。”
張子劍讓馮東昊,趕緊的去給唐娜買兩套衣服。給人家毀了就得加倍的陪,當然。毀的那個膜,張子劍是賠不起。
回到房間內,張子劍見唐娜坐在沙上,兩腿蜷著,溼漉的頭,先得更加迷人。張子劍走過去坐到另一張沙上,點上一個煙,想要喝口茶,一看已經涼了。唐娜看了一眼後,輕聲說道:“我給你到熱水。”
“不用,你坐著就成,我自己來。”張子劍用手阻止唐娜下來。自己拿起茶几下的暖壺,到了一點熱水攙了攙。
“我想請你幫個忙?”唐娜猶豫了好久才對著張子劍說道。
張子劍微微一笑,先沒達話,心道:“果然,到處都是交易啊先聽再說。誰讓自己管不住自己的下身呢?想要舒坦,就得付出代價,到那都是一樣。”
張子劍往菸缸彈了彈菸灰,清淡的說道:“說說,只要我能辦到,我儘量。”
“幫我在馮主任哪裡預先支付出兩年的工資來成嗎?”唐娜咬著嘴唇說,不知道是難為情還是下身的疼痛,讓她這般表情。
“那才多點錢啊!你缺錢用嗎?”張子劍知道在馮東昊這裡的工資基本上都是固定的,外編人員,除了管吃管住外,就拿個死工資,還不帶獎金的那種。在張子劍想來,要她缺錢,萬數塊錢還是隨便能仍的。
“嗯”唐娜點頭,應聲。
“怎麼不跟我要,幾千塊錢,我還是能拿的出的。”在張子劍想來,人都已經上了,給自己要也是理所當然的,可沒想到唐娜竟然用第一次,換來幫著說情支付工資,浪費啊
“和你不熟。再說,你也是個小幹部,我只借五千塊。在這裡管吃管住,又沒有花銷,我……我……你幫我說說好嗎?”唐娜低頭,表情有點沒落。
“不行,我面子就值五千塊了,你說你平時不花銷,就不買點水果,衣服的,還有,衛生紙衛生巾的個人洗漱用品得買吧這裡可不管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