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務,建設的事是張鎮長一把抓。”
葛天民能往張子劍身上推的就往他身上推,蝨子多了也不怕咬得慌。怎麼說葛天民也是老油條了,建設的事沒多大能耐,要是耍嘴皮子,鬥鬥心眼可是一個頂倆。畢竟鬥爭一輩子了,這點小事還能應付。
崔福建笑呵呵說道:“葛書記,那個張子劍再管著建設,還不是在你的領導下。說句話還是可以的。”這位就沒給葛天民留什麼臉了,意思說,你這個書記幹嘛用的,不就是在你領導下嘛?
“呵呵,分工不同。”葛書記還是推太極,本來就是分工不同,不能亂插手。
這頓分吃崔福建和鄭部長很鬱悶。心思找葛天民**風,可就是不給弄。崔福建帶著怨氣的說道:“同樣都是為黨和人民做貢獻,可是咱們這個縣長啊有點偏心啊縣裡有了錢,建設經濟是不假,可其他鄉鎮上給的錢總共不過才三千萬,衛東鎮強啊仗著和縣長是同學,總共從我這裡拿走了接近兩億,這麼有錢,就算讓個白痴都能當個鎮長把衛東鎮從新換個樣。”
這話說的太利巴了。一點都不給葛天民面子,那意思說,你葛天民當家的時候,就是個無能啊要是沒有張子劍,怎麼能從縣裡拿到錢,功勞都是張子劍個人的。
不管崔福建怎麼說,葛天民不接話,可趙永利吃驚啊插話說道:“衛東鎮兩億搞建設?”
“是啊有史以來最大的投資,知道嗎?就咱們縣裡,好多工廠等著錢改革呢?可咱們縣長呢?把五六個億全投入到公路建設上,在一個就是把錢用到衛東鎮的建設上。你說人家為啥拉著大權不放,政府大樓就是兩百萬,還用上市的建築公司承建,為啥不用咱們本縣的建築公司,或者六市的。要說沒貓膩誰信呢?”
葛天民見崔福建喝的有點多,話也衝著人去了。咳嗽兩聲心思意思意思,打住他的話。可趙永利聽了來勁了。別的不說,袁永強是省會城市那幫朋友介紹的,要舉報個人,把張子劍弄下來,找個聽話的上去,那工程接的可就多了。兩個億的建設啊怎麼說部撈個一兩千萬的工程啊。
身為宣傳部的部長,怎麼說也是老油條了,別看崔福建在哪裡埋怨,話是說給趙永利聽的,這手就是隔山打牛的招了,你不是想掙錢嗎?你不是趙副市長的公子嗎?只要把衛東鎮的張子劍踢出去,你就有錢賺,而且是大大賺,鄭部長一聲嘆息,心思著趙永利就那麼上套了。
這位吃晚飯,就著袁永強,想從他這裡套套張子劍的話,可袁永強不給他機會,甚至電話都說一兩句就掛了。弄的趙永利很美脾氣,既然惠安縣那麼維護張子劍,為何不走市裡,讓市紀委出手,繞過惠安縣一樣能起到效果。
現在唯一的就是蒐集證據。找了崔福建,又找了鄭部長,打探張子劍有沒有違規或者貪汙的證據,崔福建還是有些能耐的,透過關係知道縣紀委收到不少關於舉報張子劍匿名信,可惜被袁書記給壓下來。
趙永利透過崔福建的關係拿到一些反應張子劍一些問題的信件,什麼徵地時候違規作業了,給的徵地費少了貪汙徵地費用了,等等一些情況。看的趙**興,無風不起浪,張子劍要是上面沒人,他絕對死定了,怨不得袁永強壓著,或者不管他的事啊原來都是官官相護。
來到市裡,趙永利先去找鄭佩佩,想到要命。見鄭佩佩光躲他,甚至不給他好臉色看。耐著性子追啊
鄭佩佩在下班的時候,身邊還是被趙永利給糾纏的不行,本來今天絕好去他老子的頂的房間,可現在抽不開身。有不想讓趙永利知道自己臨時的住處。
“跟你說了,我們不行的,你能不能不這麼纏人。”鄭佩佩很無奈的對趙永利說道。
“我是真心愛上你了,我誓,海枯石爛真的,我們都那樣了,你嫁給我吧。”趙永利很無恥的把那段事說出來。
“你還有臉說啊那件事我就不追究了,你不要纏著我好不好。我不喜歡你。”鄭佩佩大聲的說道,倒是引起路人的注意。
“自從和你那啥,我現我裡不來你了,真的,你父親我見過了,他同意我們交往。”趙永利這麼一說,弄的鄭佩佩更欲哭無淚。這都什麼事啊
“你在惠安縣就是走我父親那條路?”鄭佩佩問道。
“是啊還有伯父給我介紹幾個工程,在一個嘿嘿,就是拿到衛東鎮張子劍貪汙受賄的一些舉報材料。既然惠安縣紀委壓下來不受理,我決定找市紀委,怎麼說也要弄他下來。不就是個破鎮長嗎?手裡有錢就厲害了,我換個聽話的照樣把衛東鎮經營好了。”
趙永利這麼一說,鄭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