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狂喜指望,也沒別的了,只要張子劍背後的大樹不倒,他跟著張子劍身邊就有莫大的好處。
不然張子劍幹嘛用他這個辦公室主任啊!人家有秘書的,現在完全顛倒過來了,秘書坐在家裡,他這個辦公室主任倒是成了秘書的角色,也就說張子劍是非常看重他的能力的,這種跟在領導身邊跑腿辦事差事,打著燈籠都不好找,別看很累,可以後帶來的效果就不一樣,累不累看看劉寶全,好不好,也看看劉寶全,現在劉寶全怎麼說也是縣辦公室副主任,這就是明顯的提高。想想劉寶全從一個鎮辦公室主任走到這個位置才幾年啊!還不是從張子劍來了之後才發跡起來的,這就是機遇,只要你抓住了,認真的辦事,把這個忠心掛在腦門上,以後等著輝煌騰達就成。現在找他來辦事的人也多了,送禮的更是多,為啥,還不是看你是領導身邊的人,得寵唄。
施隆鑫已經被張子劍看做心腹了,不然好多秘密不會讓施隆鑫知道,可有一點讓施隆鑫不明白,張子劍有時候很高調,有時候很低調,尤其去首都的時候,那種高調完全就是大衙內的做派。更有一點就是,張家的二代好想才是副省長,張子劍後根據地明顯的是在首都,這就讓施隆鑫不得不往大里想,張家的一代,是高位啊!高到什麼程度,都不敢想象,能在混亂年代保留下來,而且在首都能有大能量的話,絕對是高位,沒事一琢磨在高位上的任務,也有姓張的好幾個,一時摸不透,不用去想,只要在首都,俗話說朝中有人好做官,張子劍這麼年輕,就已經是副處了,在往前走一步,放到外面就以縣級幹部,要是縣級市,也能是市長啥的。所以張子劍往上走的空間不是一般的大。
其實施隆鑫跟了張子劍之後,也想過,他也就四十來歲,在退休之前能老一個縣局實權的局長就滿足了。可見識張子劍的背景之後,也禁不住的幻想,說不定到時候能進入縣領導的佇列中。當然這也是往好裡想的奢望。
張子劍等到凌晨一點多的時候,高秘書才給他電話,讓他來他父親這裡一趟。
父子倆人談話到凌晨兩點多,雖然看出張建國酒態微醉,神色上也極度的帶著疲倦。張子劍關心的說道:“爸!您這也得注意身體。”
“不礙得!也習慣了。你工作還順利。”張建國問道,其實張建國也是很關注張子劍在衛東的發展,從其他渠道得來的訊息,倒是讓他很欣慰。同時也看出自己的兒子很能幹,在一個就是政治上的不成熟,惹出不少事情來。
張子劍輕微的搖搖頭說道:“不是很順心。我前面衝鋒,後面撤後退,不是給我使絆子就是阻撓我前進,我想要做一番事情,還要清除障礙,精力被牽扯一大半。”張子劍說的也是事情,在一個就是有點請教的意思了。
“嗯!”張建國沒想到張子劍會這麼直接的說,剛想到張子劍政治上的不成熟,這不,說出來的話,還是不成熟。眉頭稍微的一皺,這種話,憋在心裡,就算看到,想到也不能說,就算說,也得有種藝術,不能把這種埋怨歸結於一個整體,誰給你使絆子,給你搗亂啊!就算父子兩個關起門來,說氣話,這個也行,可在張建國的眼裡,張子劍還是太年輕,說這種話是很得罪人的,起碼要有證據不是,發牢騷不是不可以,但你得準對什麼?說這種話就是針對黨內的政策,或者風氣。
張建國微微一皺眉,隨後舒緩的一口氣說道:“這就是你心中的怨言,不是我說你,你要把這種現象看做一件事,當官的那個不分心,千頭萬緒的等著你分心呢?誰的背後沒有反對意見啊!想要把這種反對意見駁回去,就得把事情做的穩妥一點,我知道你有衝勁,可你還是太年輕了,給人一種不靠譜的感覺,老同志都不放心啊!你要想辦法讓他們放心。
你要學會成長,而不是在這種牢騷中成長,體制是什麼,就是一個集體,你只不過是這個集體的一小部分,你不能影響集體的同時,就要順服集體,關鍵是這裡,心,著急沒用。國家現在剛剛發展,要是心能收攏一塊去,說實話,早就超前發展十年了。所以,放慢腳步,用心去領會這個集體,感受這個集體。別人的意見要聽的同時還要轉化矛盾,任何一個集體,不管大小都有矛盾,這個矛盾建立在權利之上,同時也是相互矛盾。你想要衝出這個矛盾,是不可能的,只有在矛盾中夾縫生存,才是你的長久之路,現在不管大小都在矛盾中生存。誰要領導矛盾,只有被淘汰,跟不上矛盾,也是被淘汰,作為一方主官,首先要認識到矛盾。明白嗎?”
聽了這麼多的矛盾,張子劍簡直被他老子給繞暈了,當下直接說道:“不明白,回頭我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