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能掉下去。讓馬春強站出來看他們鬥。這話就有的他琢磨和思考的了。
施隆鑫不得志著五六年,隨著年齡的增長,也沉穩的多了,可他還是不甘心,走了王書記,侯書記上臺,還想活動活動,可人家都避諱他。有道是人越走越活,可他在縣誌辦,就受盡冷眼,清水衙門是苦的一點油水也沒有,甚至都沒有財權,辦公費用啥的都是縣辦公室調撥,就這點還辦公耗材啥的還卡上兩卡。
不是他不想走後門,這麼多年,光靠工資也能維持生活,一個大家子,就那點工資,倆孩子還上學,兩口子工資月頭上還能節省出五六十塊錢來,就節省的這點錢,夠買啥的禮物送禮啊甚至請人吃頓飯,還要勒緊褲腰帶。早些年縣裡窮,都發不得獎金和福利,也就去年,八月十五發了二斤月餅,年底發了一桶油,一袋麵粉,二斤肉。
上午常委會的訊息,他也是在食堂打飯的時候,聽人說的,心思靈活的他,又有點想法,可僅限於想法。這種日子對於想上進的人來說,是最苦難的。其實他不是沒想過要辭職下海,可他真不想離開這種權勢,人也有潮起潮落,他能想到他總有一天會起來的。回有領導賞識他的。
每天打水泡茶看報紙,工作性質清閒的很。手下還有三個兵,都是年輕的小夥子,人家也是在熬資歷,等待被調走那一刻,可他施隆鑫清楚,看著小兵們換了一批有一批,就是他不動,說不定早有人忘記他了。每每的想想都是唉聲嘆氣的。
“施主任,電話。”在施隆鑫琢磨縣裡的變化,也跟著琢磨領導意圖的時候,被人從幻想中驚醒。聽到電話,估計又是家裡來的,說不定讓下班的時候稍點什麼菜回去。
接起電話聽了兩句,整個人就呆了。讓辦公室的人,也隨著施隆鑫那種微顫激動,兩眼發直,有點呆的表情弄的一愣一愣的,甚至有個心思的:“麻痺,昨天打牌就輸了三十,看老施那表情估計他老子走了,上個月就聽說心臟病送醫院呢?這下有破產了。少了五十,都不好意思出手。”
“哎我這就去,我這就過去。”施隆鑫聽著電話中的聲音身貼切,想哭,總算有人想起他來了,是的,組織部來的電話,讓他過去一趟。這時候又不是幹部考察,讓他過去幹啥,還不是組織談話,要知道六年了,他在這裡呆了六年了,不管去什麼單位,只要能走出這個清冷的衙門,他都興奮啊
電話中通知他說兩點鐘到幹部科一趟。再明白不過要發生什麼事情了。放下電話的那一刻,才知道這不是夢,是真的,組織沒有忘記還在昏暗中的人。
淚水悄然的滑落在他的臉上,有點聲咽,手下們看到這一幕,相互的看了看。心道:老爺子走的真不是時候,工資還沒發呢?
突然抬手看看時間,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二十多分鐘,返回辦公桌,拉開抽屜不知道找什麼?
“小胡,小胡”在抽屜中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張口叫到一位小青年,這位沒事和個娘們似的照鏡子,臉色粉刺多,沒事拿著鏡子一點一點的擠。
“主任,你叫我。”小胡心裡也是悲催的慌,心思著讓他幫忙打下手去。別看在辦公室裡清閒,但幹活啥的,誰願意去啊
“你那個小鏡子呢?趕緊的拿來,快點。”施隆鑫著急的說道,不時的用手梳理蓬亂的頭髮。
“啊”不光小胡驚訝,就連其他手下都震驚,你家老爺子去世也不用刻意的去打扮吧整的和著急相親似的。難道在縣誌辦憋瘋了。
在施隆鑫催促下,小胡拿出心愛的小鏡子,交給他,看著找出辦公用的小剪子,開始修理好幾天沒刮鬍子。又在門口的洗臉盆架上,呼啦了兩把臉。匆匆的出門。不一刻,又回來,對著大家說道:“我出去一趟。”轉身再次消失在門口。
三個手你看我,我看你,都展露出一陣苦笑。
施隆鑫跑到幹部科,看看時間還有兩分鐘,趕緊的深呼吸平息自己的激動。他知道這事組織上找他談話。還差一分鐘的時候,走進幹部科。
科長徐漢卿也認識這位不得志的施隆鑫。早些年的時候,還是同事,見到他來的時候,起身迎接。以往施隆鑫過節的時候也走過這位科長的門子,可是收東西就是不辦事。施隆鑫見到他親自站起來迎接握手,心中更是激動,這真是要升了?
“老施啊過來了。呵呵先說句恭喜嘍,晚上我請客,給你慶祝一下。”徐漢卿也是一臉笑容的握著他的手說道。
“不,不,哪能讓徐科長請客,我請,我請。”一嘴的牙齒展露出來,笑的都能看到舌頭。慌忙的握著徐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