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著小叔張建軍說道:“一切因我而起,把罪過承接在我身上,劉海鵬是無辜的,還有強子哥。叔,求求你,想想辦法,保他們一次。好嗎?”
張建軍搖搖頭說道:“他們能這樣,已經算是不錯的了,尤其是那個劉海鵬,槍斃也不為過,帶隊騙武器裝備,沒有軍令擅自過境。必死的罪啊!”
張子劍不說話,兩拳握的緊緊的。
“我怎麼處理。”張子劍說道。
“還不知道。”張建軍說完,看著張子劍,接著說道:“軍委政治部的人會來找你談話,想讓那幫小傢伙們和你脫身,就要有個背黑鍋的。”
張子劍突然想到誰是犧牲者,兩手抓著張建軍的衣服說道:“叔,所有的事情我來背,我是主謀。”
“你從這裡放屁呢?剛給你說的話聽不進去嗎?什麼是保全,什麼是捨得,他一條也是罪,十條也是罪,保他不死已經不錯了。你要是在進去,你說你值得嗎?別給我說什麼感情的是,你已經是政客了,用政客的眼光看事情,什麼是自身有利的事情。”張建軍說著,滿臉的怒氣狠不能扇張子劍兩個嘴巴子。
“劉鵬輝在那邊指揮的你們,政治部的人過來你就那麼說,其他的不要多少,你要學會成熟。學會利用,讓自己壯大。你好好的想想。”張進軍留下話,轉身離去。
張子劍雙手抱頭坐在床沿上,他想哭,可又哭不出來。
當他出來的時候,回到家中,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這次事情對他打擊很大,政治手腕在那麼長輩手裡玩可真利索,幾句話,就把他們玩的很慘。劉海鵬進去了,十一年。他的青春在張子劍的一句話下就那麼葬送了。沒人保他,而他是這幫人的替罪羊。
心中無比的內疚,可沒人幫張子劍出面,就連和陳靜商量的事,也成了一句空話,張家陳家,梅家,胡家這時候不是感恩,而是落井下石一竿子打到底,讓劉海鵬揹負起所有的罪名。
他承認了,也接受判刑。在這趟出行之前就已經想到了,在宣判的時候,只有劉家幾個人出場聽判。和他一起的戰友們,卻躲在無人知道的地方。
張子劍找過他的小叔,想去看看劉海鵬,但他小叔說了,一兩年之內最好不要去看他,對他好,對所有人都好。
陳靜不知去向,問人都問不出來,沒人告訴他。張子劍很苦惱,心中的鬱悶像是一股火,在燃燒著他的胸膛。他就坐在家中的沙發上,呆呆的,一點表情都沒有。
晚上的時候,門被開啟,張子劍抬頭一看,是陳靜。瞬間,陳靜臉上,淚水嘩嘩的開始流下來。張子劍兩步上去,緊緊的抱著她,陳靜痛聲的哭出來。
三天之後,陳靜從學校會來告訴張子劍說,從此以後她不在執行任何的任務,從學校畢業後,要麼繼續深造,要麼轉成機要文職。
張子劍聽後,沒什麼發表的話,淡淡的點點頭。
張子劍臨走的時候,和一幫兄弟們聚在一起,大喝了一場,期間,連卷帶罵的胡言論語一通,各個都喝醉了,有人進去了,可他們在外面逍遙。
期間於江哭了,拿著一瓶就站在凳子上,說了一句敬鵬哥,嘩嘩的往下倒酒。被梅景凱一腳踹下去,說死人才那麼敬酒呢?
劉海鵬雖然被判刑十一年,但軍籍沒被消除,黨員身份還在,能把這個保下來已經算是開恩了,服完刑在回來當兵或者轉業。
他呆在某軍區政治部監獄,聽說裡面才二三十個人,生活條件好。這也是讓眾幾位安心的。保住軍籍以後還能當兵,要是政治改造過硬,還能減幾年,出來的時候,在稍微是點勁,安排個好位置也不是不可以。
小傢伙們都喝多了,摔碟子碗的,發洩自己的情緒。張子劍則大口的喝酒。這段時間可把他鬱悶壞了。
大醉回家,他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總之拿著白酒當啤酒喝,陳靜見他醉的厲害,幫著架到床上,默默的看著自己的男人。
這件事,讓很多人成熟不少。尤其在做某些事情的時候,一定要好好的想想,不要義氣用事,你背景在強大,也強大不過法去。是情人幫忙還是害人家,這點上要想清楚。
“跟我過去清淨幾天?”張子劍在首都機場,對著送他的陳靜說道。
陳靜搖搖頭說道:“我想好好的把學業學完,還有一個月就要過年了,我不想來回折騰了,趁著這段時間,我也好好的想想。”
“嗯!”張子劍點頭,輸出一口氣。接著說道:“那我走了。”
“嗯,到了地方給我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