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滅口的。”龐隊長這麼一說,吳康成這位老油條算是送了一口氣,說道:“先把傢伙放心,按他說的做。給上級彙報後,等著吧!”
這麼耗下去不是辦法,剛才已經嚇著過路的護士了,要不是半夜,在醫院亮傢伙還指不定鬧出多大的動靜來呢?讓普通民眾怎麼想。
刑警手中手銬也是帶著的,自己給自己銬上,心中甭說多鬱悶了,龐隊長讓開身子,把人讓進去。關上門。搜身後,把鑰匙錢包證件,手槍備用彈夾全都扔到另一張netbsp;龐隊長拍拍吳康成的肩膀,說道:“現在說找誰,電話號碼。”
“就給張子劍說,我吳康成過來接手這件案子,現在抓緊審訊,不然對方一旦警覺會立刻而逃的。”說這話的時候,吳康成已經恢復自然,現在才知道這幾位不是一般的人,是被人請過來當看護的,明顯有幾個人已經不相信他們這支隊伍了。
這點上吳康成也不能生氣誰讓一幫敗類披著一身皮hún餚視線,讓人分不清誰是好人誰是壞人呢?只能等著一步一步的查清。心中除了嘆悲,別無他法但讓外人尤其這個神秘部門cha手,傳出去算是丟進了警察的臉,想捂蓋子都來不及,誰知道到時候還會牽扯出那位大人物。
吳康成想到的是,誰有那麼大的本事請出這幫煞神來,要是早知道衛東派出所壞掉,早上報做打算,而不是這麼倉促的佈局,讓紀委和警察辦案,秘密偵查,拿到證據,鋪下一張大網,或許能抓的更多,但現在,只能抓一個是一個,最後的追捕將是艱難的。
龐隊長拿出衛星電話,給張子劍打過去,說明了這裡的情況。張子劍已經從侯立國知道訊息,吳康成信的過,但現在他沒時間過去,只能對著吳康成說道:“對不起吳局長,讓你受委屈了,請先審訊,我這裡忙完會在第一時間過去。”
隨後張子劍有jiao代龐隊長几句,雖然他不能親自過去,但在龐隊長的看護下,一般不會出現差錯。
解開手銬,但槍械還不能歸還,除了詢問的人可以靠近病號,就連筆錄的人都要稍微遠一點,誰知道會不會拿著筆,對這位病號一陣猛戳。
那位審訊高手,走到大壯跟前問道:“我沒時間跟你說政策,也沒時間跟耗下去,只要你告訴我你的同夥在什麼地方。我會算你立功,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大壯閉口不答,他現在不怕警察,因為他知道,就算進去,也會有警察幫著他解救出來,可他還不知道,外面已經1uan套了,現在就算想解救的他的警察也自身難保。魏東明和翟偉已經被監控起來,剩下的就要準備抓捕了。
等了兩分鐘,見大壯不說話,那位有點著急。非常時刻,可以非常對待,這個吳康成暗示過,攥緊拳頭,眼神看著大壯的肚子,準備提拳的時候,被龐隊長叫停,說道:“你們法子老了。他本來有傷,你要給他新傷,驗傷你們就為難了。那啥,這裡是醫院不能嗷耗,拿枕巾堵上嘴,在傷口上撒鹽,那啥,鹽沒有,酒精,也算給他消毒。”
龐隊長也算是為專家,看著警察著急後,用最常見的法子,可面對的不是一般的人。龐隊長給自己手下一個眼神,那位把長傢伙給了龐隊長,他起身出去。不一會,拿了好多酒精紗布,甚至手術裝置。
大壯身上的刀傷不少,尤其是xiong前,用紗布把大壯綁的很結實,這樣用點動作的時候,不會因為傷痛1uan動而折騰,更不用人手去壓著。酒精也就用個兩三次,第一次是最疼的。咬著牙能tǐng過去,慢慢的也就適應這種疼痛,神經麻木也就感覺不到了。
給大壯上刑的還是龐隊長的人,這位來到大壯跟前,說道:“受不了的時候,用手做一個ok的動作。”
“你們敢,我告訴你們……嗚~~嗚~~嗚”還沒說完,這位就把枕巾塞到大壯的口中,怕他受不了的時候,用舌頭頂出枕巾來,再次用紗布在嘴上纏上幾道。
用酒精瓶子在大壯傷口上倒下去,可想大壯的疼痛,伸著脖子,兩眼瞪的大大的,咬牙是蹦指望了,兩手緊緊的攥著,嗚嗚的出聲響,算是硬tǐng第一關,可後面還有很多,這位說道:“說了少受罪,放心酒精是消毒的,一時半會不會讓你傷口感染的。但下面有你受的,還想硬tǐng當個漢子?好成全你。”
這位說著拿起手術刀,在大專眼前一晃,接著說道:“知道我下一步要幹什麼,就是一點一點把你封的針口挑開。見過牛扒嗎!順著你的傷口,我會用刀尖一點一點的深入你的傷口中,就算驗傷,還是你原來的刀傷,由於你剛逢上針,傷口沒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