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張子劍的事兒也當做一種炫耀的資本。
魏麗珍也含笑著說道:“他那個人,也不知道怎麼當上幹部的,人家找過他兩次,代答不理的不說還不見面,我都帶著人下去考察了,他就不然人當回事兒,你說氣人不氣人啊!我們是生意人,看到商機當然要掙一掙了,可他就是不給人家機會,也不知道他收了萬方多少好處,要不我舉報一下。”
一聽到舉報,吳潤忠慌忙的搖手說道:“算了,這種事兒還是別幹,第一你沒證據,捕風捉影的事兒,紀委一般不會理會,他手中的大專案多的很,真要是收受好處啊!早晚要lù餡,可現在不成,不然牽扯的就廣了。”
“那好,聽您的。”魏麗珍說著不斷的舉著起杯子來。她酒量也不小,吳潤忠的也可以,兩人都是半斤八兩的貨。喝多了,也就在酒店內要了個房間,兩人攙著上樓。
早上醒來的時候,魏麗珍頭疼的不輕,撓了撓凌亂的頭髮,看看身邊的老男人,猛的一拍額頭,隨後下chuáng,心道:“媽的!又忘吃藥了。”
嘡啷著拖鞋走進洗手間,她這一動,也把吳潤忠給弄醒,這位醒來也是緊緊的皺著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