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第二天接到縣紀委的邀請,心中帶著忐忑的心情過來,臨走的時候,還把楊靜交過來,說一聲:“我要是有啥事,求你同學。”
“叔,咋了。”楊靜驚訝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先去看看情況,記住我的話,下午,我要是沒回來,你就去找你同學。讓她帶著找她爹,給我求情。”
“哦!”楊靜對危險係數不懂啊!可楊春光懂啊!紀委呼喚,**你自身就有問題,但他第一個沒想到的就是安慶忠。那位既然收了禮,笑納了,轉臉就告發他,有點不可能,安慶忠想要樹立個廉政的名聲,用這招不怕得罪人嗎?再說,一般領導都會把東西給扔出去,寧願當面翻臉也不會背地給你送紀委去。
楊春光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投票競選廠長那事兒,看來縣裡投資國企的謠言越加可信了,那麼機械廠這個大廠子的不少領導人物,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那麼想把他踢開,就那他買票的事兒上告,不然他下不來,別人幹不上好時候,這種事兒太常見了。
去紀委的路上,楊春光想啊!想的,想怎麼解釋,在他看來,這件事不簡單吧!也簡單,大不了他這個廠長不幹了。可就這麼放棄,太可惜了,他賠大了,昨天還投資兩千多呢?一點本都沒撈回來。同時他想到了安慶忠,但願安慶忠能看在兩千多的禮上能保他一保,想了想,在路上給侄女電話,囑咐著找同學父親時,要撈出來,不然去了紀委,一害怕啥都說。
他的意思很明白,要是安慶忠不保他出來·那麼他賄賂安慶忠的事兒,就可以上綱上線了,畢竟超標一倍。你就退錢也少不了一個處分啊!
他到了紀委之後,紀委的人把他關進一間屋子·一支筆一本信紙,讓他主動交代問題。這就算扣下了。眼看著天上已經晚了,楊春光還沒動筆,心中很是著急,看來紀委把他扣下了,要玩真的,在等等·等到明天上午,看看安慶忠會不會幫他。希望今晚侄女能把話傳過去。
說來也巧,這兩天安慶忠陪著張子劍來縣裡主持毛巾廠的改革工作,大會小會的開著,商討著,其實已經進入計劃中,可實際的很多問題要解決。所以沾張子劍的光,能留在縣裡。
老丈人身體不少·媳fù和閨女去姥姥家住著,安茜放學就去姥姥家,所以家中就他一人住著·吃晚飯正在看新聞聯播消化食呢?門鈴響了之後。一看是閨女的同學,此時看的時候,神sè帶著一點慌張,但清秀的面孔確實喜人。
安慶忠把她讓進門,說道:“我知道你不是來找安茜的,說,找我什麼事兒。”
安慶忠那心思,早就想透了,今個紀委把她叔叔喊去,就想看看她叔叔背後是誰·在詐詐這位小姑娘,看能詐出點啥來不。所以在說話上,直接了當。
“我,我叔叔被紀委的人喊去了,我叔叔說,只有你能救他·他走之前,讓我來找你。”楊靜站在安慶忠的面前說道。聲音很小,又不敢抬頭看安慶忠。
安慶忠低頭看著到xiōng的女孩,腦子裡在轉悠,為何楊春光那麼自信的讓她來找我,那點東西不在乎,哦!看來真的拿住安茜和侯立國的把柄,所以有恐無持讓我出面,是背後,還是就他自己知道?
安慶忠坐在沙發上,點上一根菸,想著這其中厲害的關係。自己把楊春光弄到紀委,是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那點東西影響大嗎?手中有多少的料。
“你叔叔為何進紀委?為何就讓你來找我。”安慶忠猛不丁的問道“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楊靜有點慌神的說道,其實她怕安慶忠那股眼神。
“哎呀,你都不知道,我怎麼幫啊!我得知道什麼事兒,才能幫忙你說是吧!”安慶忠也就詐她,紀委那一套別人不知道,安慶忠可知道,當年他去過那裡一會,明白的很啊!問題是他弄的,可紀委那幫人不會把訊息放出來,等差不多的時候,會把訊息放出來,可才一天,早呢?
果然,楊靜稍微抬頭,眼神看著安慶忠的眼,兩人就這麼對視一會,楊靜不敢再看,聲音小著說道:“我下午,下午,聽到有,有人在討論。討論我叔,選廠長的時候,買票別人告了,他們,他們都在議論,誰告的可能,誰會下一個廠長。”
“呃……嚯!”安慶忠聽她這麼一說,更是個意外,手中的夾著的煙,正好到燃燒到手指上,意外在加上沒注意,燙著手指了,手一哆嗦,菸頭掉地上,彎腰把地上的菸頭撿起來,放入菸灰缸中,心中,感到真的意外啊!楊春光啊楊春光,你到底跟我玩啥啊!就這點破事,你說我會管嗎?真以為讓個丫頭過來,看在我閨女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