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中年的安慶忠,紅光滿面精神倍爽,臉上也樂開花,嘗過大補的滋味,不信這個邪都不行,其實也就他的心裡作用,活這麼大的歲數就沒玩過這麼nèn的。也不知道怎麼了,他心中的那份邪心猛然升起,第一次落馬前,他就滿肚子的花花腸子,可在此起來的時候,他的膽肥了,第一有著張子劍這種領導在他就算下來,也會有個好的結局,畢竟女婿在哪兒擺著呢?掉不到地上。總會有人幫他出面。當然還不會落到那種地步,安慶忠這位大總管可知道怎麼掃尾,對於楊靜那種小丫頭,擺平太輕鬆了。
陪著張子劍來到衛東,這一路安慶忠表情還和往常一樣,高興的事兒總得壓著,不能表現出來,何況他身後還有個張子劍呢?這位小太爺眼睛毒的狠,你表情稍微有點過,人家一眼就能看出來。
張子劍忙,來到單位後,就把施隆鑫叫過來商量毛巾廠新址建設的事兒。安慶忠回到辦公室,給毛巾廠的廠長王bō打個電話。
王bō一聽是安慶忠的電話,很客氣的說道:“安主任,您有什麼指“沒,呵呵,倒是有件事兒想請你王廠長幫個忙。”安慶忠笑呵呵的說道。心裡還想著那位jiāo小水nèn的人兒。
“安主任您說,只要我能做到的絕對去做,啥忙不忙的,你就是領導,咱聽領導的。”王bō的話儘量的說的客氣,誰都知道安慶忠的話代表張子劍,萬一是張子劍書記的意思呢?所以他把姿態降的很低。
“也沒多大事兒·有個朋友的孩子去找你,你安排一下她的工作問題。孩子還小,你幫著照顧點。我這裡先謝謝了,回頭我請你吃飯。”安慶忠說道。
“吆!多大的事兒啊!不久安排個人嗎?廠子也準備擴招了·我這裡倒是還有幾個名額,孩子來了,我儘量安排,您請好就成。”王bō客氣的說道,心道:毛巾廠再次輝煌了,很多領導要給親朋安排點工作,爭幾個名額啊!這種事兒太常見了·毛巾廠雖然小道訊息不少,可真正知道準確訊息的就那麼幾位領導,安慶忠這麼快的安排人,就搶個先爭那少有的名額。王bō懂。這個面子必須給,以後還指望著人家呢?
安慶忠放下電話後,給楊靜打過去,現在她還在廠子裡,電話打過去·接聽的人說她沒來上班。讓安慶忠一頓,對方說請病假了,安慶忠明白·昨晚弄的次數多點,走的時候還一瘸一拐的,想明白也就放楊春光被紀委請去,隨後命令下來,撤銷他的廠長職務,暫時副廠長趙豐召主持機械廠日常工作,隨後再次推選出新的廠長來。
機械廠的人都猜楊春光下來就是舞弊的事兒被人揭發了。就連當事人楊春光也是這麼想的,紀委又沒給個明確的答覆,說他行賄安慶忠。可就這麼糊塗著猜,楊春光感嘆自己遇到小人了·現在趙豐召上任了,總是感覺是他在背後搗鬼。當初競選的時候,他也是競爭對手之一。好在楊春光敢花錢。不然廠長職務就落到趙豐召的手中。
楊靜沒去上班,一個是身體還沒緩過勁來,一走路,帶動身下疼。別看初經人事兒·瞬間讓她懂了不少道理,腦殼開竅了。藉著身體不方便,沒去上班,倒是找她叔叔商量一下去毛巾廠幹活的事兒,她叔叔都從機械廠下來了,她能在機械廠有好臉sè看。
“安慶忠能幫你,一個是看在叔叔那份禮上,一個就是你和他閨女同學的情誼上,去吧!毛巾廠還算可以,比機械廠要強。”楊春光自打出來後,憔悴了不少,聽侄女說安慶忠對她的安排,倒是很滿意,要是能幫著解決編制的問題,更好。
楊靜咬著嘴chún,並沒有說出安慶忠那種人面獸心齷齪的事兒來,再一個她確實難於啟齒。自打昨夜回來,她一晚上都沒睡,想了很多,很多,大家都想著升官,為何她就不能借著別人力量升官呢?她叔叔都想借著她和安茜的同學關係,找安茜的父親,還不是為了保住廠長的位置,可惜晚了一步,還是讓人從背後拾到下來。讓那個老sè鬼沾了便宜。
既然那個老sè鬼有力量,那就藉著他的力量爬,等積攢了力量後,再好好的報仇。這也到後來給安慶忠埋下了一顆天大的雷。
安慶忠下午的時候等到了楊靜的電話,說是同意去毛巾廠,讓他安排。
“身體怎麼樣,我上午給你單位電話,說你請假了,那好你去毛巾廠直接找他們廠長王bō,就說我安慶忠讓你過去的,他知道怎麼辦。”
“知道了。”最後就三個字,結束通話了電話,安慶忠衝著話筒,嘿嘿的笑了笑沒在意,誰沒個脾氣啊!昨晚有是在人家危難的時候還趁人之危,心裡當然記恨了,慢慢的調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