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猛然的一拍桌子,大聲說道:“牛光榮,我讓你去毛巾廠是把廠子帶好,不是讓你亂搞的,到底怎麼回事啊!”
“吳縣長,您也知道,毛巾廠確實沒那麼多錢,這個李友錚,好好的就是不幹活,我們又不是不給他們,只是拖延一下,吳縣長,這必然是有預謀的,我們不能讓他們囂張下去,對於頑固的人還是用強制手段壓下去,把鬧事的全部抓起來。”
“抓,你就知道抓,你們廠賬上不是有幾百萬嗎?錢呢?”吳潤忠大聲的問道。
“進,進貨了。”牛光然說的沒錯,他的那套老路子的銷售方案,確實弄了不少訂單,但都是賒欠著的,光出不進,多少錢也都給壓在哪兒,銷售合同一大推但換不來錢啊!明面上倒是成績很好,銷售多少條毛巾。改革出現成果等等,大屁話一大推,但實際的情況的,還不如以前硬tǐng著呢?
吳潤忠剛要罵他的時候,他桌子上的電話也想起,拿起電話來說道:“我是吳潤忠。”
“潤忠同志,來我辦公室一趟。”侯立國說完就放下電話,雖癌沒報姓名,但吳潤忠能聽出是誰來。
縣委當初給�